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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行者與異型者》潛入教會(中)
凈心堂裡,冷斌、欒歐歌和陌雪兒正在絞盡腦汁地背誦教條。

陌雪兒看著書一遍又一遍地嘟囔著,然後閉上眼睛,腦子裏卻是一句也想不起來。

「誒呀,好煩!」陌雪兒不禁發牢騷道。

「是你自己要背的,可別反悔哦。」冷斌看了她一眼說。

「哪有,我只是累了而已。」陌雪兒找借口說。瞥了一眼旁側,黎陽和千夜慢步從遠處走了回來。陌雪兒連忙低下頭,假裝埋頭苦讀。

「你們回來了,有什麼發現?」冷斌抬頭問。

「什麼都沒有,我們嘗試含蓄地問了幾個人關於王川風的位置,結果這裏的人嘴都嚴得很,什麼都不肯說。」黎陽攤手道。

「我們還沒有成為唯人教的信徒,他們肯定要提防著我們,你們行動也要多加小心。」冷斌說,「千夜,在沒有翼的情況下,你有把握將王川風殺死嗎?」

千夜頓了一下,回答:「如果給予千夜一把易於隱藏的武器,千夜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擊斃命。」

「你過來一下。」冷斌放下書,把千夜叫了過去。

黎陽目送長官和千夜離開,又斜眼看了看嘔心瀝血的陌雪兒,不禁笑出了聲。

陌雪兒聽聞,抬頭瞪了黎陽一眼:「幹嘛,幸災樂禍的傢夥!」

「喲,你不是說再也不要和我說話的嘛。」黎陽笑著說。

欒歐歌嘆了口氣,埋怨又忍俊不禁地看了看兩個人,捧著書識趣地走開了。

「哼,我也不想和流氓說話,可有些流氓總是陰魂不散地纏在身邊。」陌雪兒托著臉。

「你還在對前天晚上的事耿耿於懷呢?」黎陽戳了一下陌雪兒的腦袋。

「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裡,你在我睡著之後還不走,放在誰身上誰不會瞎想啊?」陌雪兒打了一下黎陽的手。

「那不是你怕黑不敢一個人睡,所以才叫我的麽。」黎陽說,「要不是你麻煩,就不會鬧這一出了。」

「我麻煩?你居然說我麻煩!」陌雪兒氣得站了起來,「我一個女孩子害怕自己睡很正常啊,可是你一個大男人賴在我房間裡不走可就不正常了喂。」

黎陽聳聳肩:「我也是太困了啊……那天那麼晚了都,而且你真的折騰到挺晚的……」

「那麼說還怪我咯?」陌雪兒歪著頭。

「喂,你不要這麼無理誒?」黎陽走過去低著頭對視著她,「明明……」

「理?你跟本小姐講理是吧!」陌雪兒指著他,「從之前種種行為來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肯定見色起意,臨時有了什麼齷齪的想法!」

「你這話什麼意思?」黎陽也有點生氣,「什麼叫我不是什麼好東西?是,我承認我經常欣賞女孩子的身材,也經常在你面前開你的玩笑。好色是男人的本性,可我實際上沒有做過任何流氓之事吧?」

「那是你不敢,你怕顏面盡失。」陌雪兒咄咄逼人,「說你你還不願意了?欒歐歌怎麼就不好色呢?那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部隊裡看不到女孩兒饞壞了,是吧?」

陌雪兒轉過身去,撥了一下頭髮:「誒呀,我理解我理解,畢竟好幾年都沒和女生有過接觸了,突然和這麼漂亮的我打交道,誰都會忍不住嘛。誰叫你們這些當兵的都是衣冠禽獸呢?那麼本小姐就委屈一下,勉強……」

「你說什麼?」黎陽略帶怒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陌雪兒又轉了過來,看到臉上掛著憤怒的黎陽很是不解:「我說——你們當兵的,表面上風風光光一本正經,實際上心裏都是大變態……」

「陌雪兒!」黎陽呵斥住她,「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你怎麼說我黎陽都可以,但是請不要對軍人一概而論!軍人是榮耀的象徵,是構築這個國家的重要力量,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的戰友和國家的士兵們!」

陌雪兒被呵得啞口無言,一時手足無措。黎陽瞪了她一眼,與她擦肩而過,獨自向遠處走去,迎面正巧碰見了路依漫和蘇暢。

路依漫熱情地打著招呼:「喲,黎陽,去哪……」

黎陽氣沖沖地悶頭走了過去。

「誒?他走這麼快要去哪?」路依漫愣了一下。

一旁,千夜接過冷斌遞過來的武器收納裝置。冷斌再三叮囑她:「千夜,你的電磁炮和黎陽的闕齒劍都太大,不適合刺殺。你拿好這個收納裝置,裏面有一把萃毒匕首,一把十字飛鏢,還有一把武士刀。雖說都是白器,不過對付王川風這種貨色應該足夠了。」

「是,長官。」千夜點頭道。

「這次任務不會太順利,王川風說到底也是有身份的人,身邊一定會有很多保鏢。」冷斌猜測,「如果受到了阻礙,就讓黎陽配合你抵擋住他們,以最快速度擊殺王川風。一定不要拖延時間,我們全員全身而退的時機就都掌握在你的手裏了。」

「長官。」身後欒歐歌走過來,「很抱歉打擾到您。我聽蘇暢她們說,進入主教堂時身上不可以攜帶任何物品,而且會有專門的人搜身。」

「嗯……武器不能帶,你們的翼也被限制住了。」冷斌的面色沉重,「看來,一旦被對方識破,我們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麽。」

「我們暫時還是沒有辦法卸掉這個頸環。」蘇暢從一旁走過來,「如果能擺脫它的控制就好了。」

「正常來說這種頸環應該是機械型的,可惜我根本無法使用微電流干擾它。」欒歐歌說。

「而且鋼之羽也被限制了。」路依漫同樣無奈。

「無法被物理破壞並且有靈性的頸環。」冷斌眯起眼睛,「真是令人抓不到頭緒。」

唯人殿中,王川風和教主正面對面座談著。

「黃教主,您找我有何事?」王川風問。

「你作為我手下擁有資產最多的信徒,而且掌握著斑馬大樓全部員工的信息,我還想留你,但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最近這一幫想入教的人就是沖著你來的。」教主說。

「啊?這……」王川風結結巴巴。

「你不會深陷其中還不知情吧。我可是暗中觀察他們到處打聽你,在你逃債之後屢屢有人尋你,這次找上門來,這已經不容小覷了。」教主說,「你每天只會胡吃海塞,沉迷酒色,這樣下去終有一天要死翹翹的。」

「我這不是有教主大人嘛,我放心得很啊。」王川風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

「要不是看你還有用,我還真不想保護你啊。」教主說,「先看看這幫傢夥耍什麼伎倆吧,應該用不到我出手。我先派我的左護法跟著你吧,盡量活捉,看看能套出什麼話來。如果是翼者的話就直接繳死,他們釋放不出來翼。如果只是幾個普通人類,對付起來就更簡單了,男的抓去當苦工,女的帶到我那去。」

「那幾個丫頭都水靈得很啊。」王川風姦淫地搓了搓手。

「你的腦子裏除了吃喝就是女人,真是無藥可救了。」教主捂住額頭,「算了,你趕快多給我幾份員工信息,我現在急需大量的活人。」

「可是他們都已經死了啊?」王川風不解。

「可他們的家人和朋友不是還活著麽。」教主險惡地笑道,「只要我們擁有這個人的完整信息,還怕他的家人朋友不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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