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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郡的日記書》啦啦(2022.6.6)
在對魯迅的介紹中,我看到,他是我國現代最偉大的作家(沒有之一),是中國新文學的奠基人。

吾輩之楷模。

小時候聽大人們總說,魯迅的文章寫得太深了,小孩子看不懂。可是優秀的作品還是得加一些在課本裡,不懂就多看,觀書百遍,其義自見。

自然不能全文摘抄了,但是每句都是精髓。

翻開這一頁,我已經欲罷不能。

「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不被一些什麼東西折磨著,不可能對這句話有體會。最後發現,閉嘴便是最震耳欲聾的怒吼。不在沉默中爆發,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重複不一定是廢話,廢話也不一定重複。我們可以從語言的細節中體會作者的言外之意,這樣的重複是重複。「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我是不敢這麼寫的,不過直接寫有兩顆棗樹,總覺得這兩顆樹種得太近,不合理也不合適。

當我試著走起來,讀過什麼,寫過什麼,做過什麼,就不必記住了。我就是它們,它們也是我。

我擺出了什麼姿態,別人以為我要怎樣,結果是我們怎樣也不怎樣。我無心批判誰,卻也被牽引似的信了邪。我找到一支合適的筆書寫,就可以了,不用再找第二隻筆。我不做猴子,不做豬,不做鴨子,不做努力。我隻做我自己。

爺爺的影子總是在我腦海裡閃爍,我不痛苦,我不悲傷,更加不鄙夷,我不揮它,我不躲它。我只是在思考,那如何呢?我雖累得一踏糊塗了,卻時刻不忘記自己的血脈,於我而言,那是神聖的信仰,那是不滅的守望。

過去的東西是舊的,換了新的依舊如此,本質毫無變化。癡,癡盡了也癡。

於繼承的各種東西中,我們叛逆,我們剝離,我們循環往複。可知,沒有那麼多因果呵,都是命,只是到底它要像什麼,也只能是一個樣子。

我隻記得那傢夥狼吞虎咽的,訴盡自己的可憐之態,卻不知,他本可以避免,他本可以有所作為,然一有空,就揮霍無度。

「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寒風凍死我,明天就壘窩。我的記憶全部復活了嗎?自己可憐自己,那是最可悲的一件事了。

無病呻吟,亦或為別人之病痛而呻吟。或許有必要,但真的沒必要。

我用腳刨去一層又一層的雪與老屋告別。我說,屋,我要走了,走得很遠很遠,再也不見了。我沒有一滴淚,淚全流進了心裏,又擴散開來。告別,告別,告別。我貪婪地回憶,在回憶裡,我回憶著往昔,看著報紙上每一個熟悉的字眼,看著地上每一個傷痕與脈絡。我嗅著,索求著,啊!

那也是別人的索求,別人的回憶。於我而言,那卻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我的一切,隨著更長的一切向後飄,越飄越模糊。

春秋冬夏,春秋冬夏,輪迴著,輪迴著,周而復始。我們要想得到新殼,就要脫一層殼。

我們與無數的無數遇見,在與它們道別,或者,我們才是過客,而它們,是真真正正的它們。

生命的前十五年,我戀著一個物,它們編織了我的童年。而後七年,我戀上了一個人,她就構成了我的整個青春。吸風飲露,不依寒枝。

我可能不會存在誰的世界裏,然而我的世界裏,必須有你。

享受自然給予的每分每秒。

一杯墨汁染不黑碧綠的池塘,就像一滴淚不會讓淡水變閑,就像一滴血不會讓海水變綠。就像薔薇花種子不會半天就抽芽。「可能它真的不會抽芽了,但是這世界上不會沒有薔薇花。」

戰士與蒼蠅寫到心坎裡去了。為什麼蒼蠅喜歡叮無縫的蛋?但是卻沒有人在乎蒼蠅它有沒有縫呢?因為有縫的蛋依舊是蛋,無縫的蒼蠅也不過是蒼蠅而已,誰會在乎蒼蠅怎樣,是吧?

叮就叮,但不要叫。哈哈哈!

我超級喜歡狗

但我知道我不會養它

它以狗之心愛我

我卻還以人之心愛它

它註定是虧的

而我心裏過意不去

罷了,祝福它罷

為什麼我們遇到困難,十有八九都是在跪拜與祈禱,而沒有什麼作為呢?

似乎我們比寒號鳥更可恥。

自此,我再也不信鬼祟之說。我不信,堅強的人永遠直面慘淡,永遠不信命,只相信自己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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