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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都幻想》第三百九十二章 折磨
「刃野警官,你來了嗎?」「恐懼」Dopant站在天台邊上,眺望著風都遠處,而超查課的警察們,則站在護欄之外,拚命貼著護欄,風大點都會掉下去。

「真倉!文代!」刃野目眥盡裂,「你放了他們,要殺要剮沖我來吧!」

「刃野警官,你現在還是不明白你的真正錯誤。」琉兵衛有些惋惜地說道,「正義並不能拯救什麼,古往今來都這樣,你覺得警察審判罪人,是因為你們正義嗎?不,是他們無力反抗你們。你看看你們現在,不就是沒有辦法制裁我嗎?這才是人類的可悲之處呀……」

「在力量面前,人類只能選擇屈從……照這樣下去,人類早晚會有滅亡的一天,人類實在是太弱小,在各種災難面前,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但是蓋亞記憶體,卻可以讓人類一直都強大……你明白我的心情嗎?刃野刑警?」琉兵衛有些熱切地說道,但是他見刃野像看瘋子一般看著他,便嘆息一聲,「既然你不明白,那就算了吧,我們來清算一下我們的恩怨好了。」

「我想你一定還記得他吧。」琉兵衛說著,在腳底下生成一片黑色的泥潭,然後從中拖起一個中年人。

「警視監!」刃野頓時大驚失色,根據他所知,警視監應該回到了東京述職才對。

「嗯,就是這個傢夥,他可是一個卑鄙的外鄉人,不如讓他來和你講一下,他是怎麼想的吧。」琉兵衛說著,看向警視監。

「是!是!」警視監被嚇破了膽,不敢有任何隱瞞,將自己做的所有事都吐了出來。

「……你……你……」刃野刑警聽了惱怒不已,原來他所做的所有事,不過是警視監為了利益罷了,他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去做的呀!

「看吧,外鄉人又怎麼能理解,我們風都人對風都的感情。」琉兵衛沉聲說道,說著將警視監拖起來,扔了出去。

「不要!」刃野見狀,連忙大叫道,但是警視監已經從幾百米的天台墜了下去。

「啊……啊!」

「啪——」

刃野沒有走過去,因為琉兵衛攔在了他面前,不過他也知道從幾百米高空跌落,會是什麼樣子,恐怕完整的肉都找不到了。

「他該死對嗎?為了錢,草菅人命,挪用警察內部的裝備。我對他做出了審判,或許對於你們來說,我不是正義的,但你們的命運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有權審判你們。」琉兵衛說著,走到一個警員面前,「這個人是你的手下,你覺得她是個正義的人對嗎?其實並不是,那只是他的表象,他可沒少利用自己的警察身份,為自己牟利,他進入超查課,也是我授意的。」

「園……」警員恐懼地看著他,不斷地搖頭,但是琉兵衛依然將他推了下去。

「住手!你在幹什麼!」刃野掏出手槍指著琉兵衛。

「他也該死……他也該死……他們都收了我的錢……」琉兵衛一個又一個地宣讀著這些人的審判詞,然後將他們推下去,風都塔下已經被四濺的血肉,噴濺得一片血紅。

「嘭——嘭——嘭……哢嚓……」

「住手!我讓你助手!」槍口的不斷冒出硝煙,但是刃野依然咆哮著,不甘心地扣動著扳機。

子彈打在「恐懼」Dopant身上,就像蚊子叮咬一樣,完全不痛不癢,刃野只能看著一個又一個人被「恐懼」Dopant推下去,卻無能為力。

「這些人,不都是有罪之人嗎?」琉兵衛問道,「難道你覺得他們不該死嗎?他們活著,就會有更多的人因為他們而死去,這就是你的正義嗎?你的正義不是為了保護多數人?保護無辜的人?殺掉有罪之人,無辜人才能活下來,這一點Skull比你想得更明白,必要的時候,需要犧牲少部分人,去成全大部分人。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守護者。」

說著,琉兵衛慢慢走到了文代和真倉身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了!放過他們吧!」刃野見狀,立馬失神尖叫起來,然後跪下來用力地給琉兵衛磕頭,撞擊的聲音隔得很遠都能聽見。

「對不起,這是我的罪行。」琉兵衛淡淡地說道,「你們沒有錯,都是一群好人,但是我依然要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不為別的,僅僅只是為了讓風都的人,不再重蹈覆轍,不要再成為我的絆腳石了,為了達成目的,我不惜一切代價,所有的罪行,都是為了更美好的未來。」

琉兵衛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冷酷。

「不要……求求你了!放過他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刃野連忙爬過去,抓住琉兵衛的大腿,祈求他的原諒。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拯救他門中的其中一個,如果在落地之前,你叫出誰的名字來,我就會救TA。」琉兵衛彎下腰來,揪住刃野的頭髮說道,說完站起來,將堵住文代和真倉嘴巴的繩子解開,讓他們為自己爭取一下活命的資格。

「刃野前輩,不要認輸,正義不會永遠蒙塵的!」文代噙著淚水說道,並不想像條狗一樣求活。

「刃野……刃野!」真倉深呼吸一口氣叫道,但是刃野已經被琉兵衛壓到喘不過氣來了,大聲呼喝才讓他抬起頭來。

真倉看著刃野淚流滿面,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刃野,你是一個正義的人,你以後也要做一個正義的人……幫我照顧小俊……」

「……說完了嗎,既然這樣,那我們開始吧。」琉兵衛說著,將自己的魔爪伸出去。

「不要……不要!」刃野看著文代和真倉被琉兵衛推下去,發瘋似的想要衝過去,但是被琉兵衛一把拉住。

「3……」琉兵衛淡淡地說道。

「2……」

「1……」

「啪——」

清脆的聲音從塔下回蕩上來。

「……」刃野的心也隨著落地的聲音響起摔碎了,那種痛苦讓他的大腦一下子,像爆炸一般,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不敢了……我不敢了……」刃野失魂落魄地癱在那裏,不敢看他們的屍體一眼。

「真是遺憾,因為你的猶豫,他們都死了。」琉兵衛淡淡地說道,說著便沉入泥潭之中,「這就是和博物館作對的代價,希望風都會牢記你的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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