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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世神通之四神獸》第九章:「禦土術好像也不是很難啊?」
隔天上午,原本今天李昂是不打算出去,準備養精蓄銳來應付兩天后的勞改湖之行,雖然現在也不知道鄂琳找到勞改湖的確切位置沒有,但做好準備還是有必要的。

可李玲的一番話打亂了前者的計劃。

「李昂,年輕人應該出去逛逛,不要整天呆在房間裡不出門。」李玲端坐在太師椅上,端著茶碗淺酌一口後放下說道「正好我的女兒們要去五七五會社學習傳統徘句,你也可以過去旁聽,順便也可以拉近拉近彼此的感情。」

「誒!母親……我能不去嗎?那些羅裡吧嗦的句子我聽的腦袋都快炸了。」雅玲面露難色,眉頭緊鎖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痛苦回憶。

「不行,你應該知道我為了幫你們送到五七五會社花了多大功夫嗎?那裏隻接受永固城貴族世家的年輕女性入會,你和茹應該把握這個機會,這些都是你們未來的人脈,是不可多得的資源。」李玲先是斬鋼截鐵的拒絕道,隨後聲音便柔軟了下來苦口婆心的說道。

雅玲聞言也知道逃避不了,只能苦著臉應聲道「知道了母親,我會忍耐的。」

而李昂原本就不想出門,在聽到李玲說那個所謂的五七五會社隻接受貴族的年輕女性後更是一點也沒有興趣。

「那個伯母,既然那裏隻接受女性入會,我還是別去當了。」李昂緊接著說道。

「沒事沒事,那裏雖然不能說歡迎男人,但也不能說反感,更何況你還只是個男生。」李玲輕笑著說道。

雅玲聽出了李昂話中的抗拒,眼睛滴溜溜一轉打定了主意「沒錯,雖然我們會社不是很歡迎男人出現,不過你只是個小屁孩就不用擔心了。」

茹只是在一旁乖巧的站著,並沒有參與對話和發表自己的建議。

李昂倒是沒有在意雅玲話中的譏諷,只是從李玲不容拒絕的語氣與強硬的態度中他知道必須要去,心中暗道真是霸道,李昂只能點頭應下,而這個行為被雅玲當成了前者的服軟,頓時原本要去會社的糟糕心情也變的好了幾分,茹還是面無表情的站著。

「既然如此,你們趕緊去吧,我一會還要去你們學堂談談賠償的事情,雖然我覺得雅玲你做的沒錯,可表面的功法還是要做足的。」李玲起身後淡然道,隨後面朝雅玲嚴肅說道「在五七五會社你給我老實一點,知道嗎?」

雅玲不自在的摸了摸後脖頸尷尬的笑著「好的,母親。」

李玲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對一旁一直很安靜的茹說道「你要好好看著你姐姐。」

茹點頭應道,李玲見狀也沒在說什麼,對李昂笑了笑後便走出了房門,在前者的身影剛消失後,雅玲一直綳著的身體一下就放鬆了下來,她扯了扯衣服脖領處讓其變鬆弛一些以便自己舒服一些。

而一旁的茹邊朝門外走邊說道「好了,雅玲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李昂你跟我們來。」

「小白臉,一會到了會社後記得跟緊我們,不然到時候你走丟了,我們可不管你。」雅玲雙手叉腰對著李昂囂張說道。

但李昂只是笑笑便跟著茹出去了,而雅玲見他這個反應,也是嘖了一聲,雙手抱著後腦杓緊隨其後。

李昂一行人乘坐鴕鳥馬拉的馬車來到了永固城的心臟位置——內環,剛下馬車,李昂就有些感慨,火烈國為了攻下永固城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幾十年的戰爭也只是攻破了外城牆,而現在自己一個火烈國人卻沒有花費任何代價就來到了永固城的內環,甚至距離土強王只有幾公裡遠,真是世事無常啊。

幾人下車後,李昂就看見了一扇森綠色的大門,門正上方有一塊牌匾「五七五會社」

看上去還真是高端場所啊,李昂打量著周圍得出結論。

茹上前輕輕叩擊,片刻後有人開門,是一頭戴小圓帽身穿無袖黑色馬褂的壯漢,只是他身上的黑色馬褂上的粉色鑲邊倒是將他襯托出幾分滑稽感,李昂面目都皺了起來,這一幕實在是辣眼睛。

「原來是雅玲小姐與茹小姐,林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壯漢讓開身子讓雅玲與茹通過,但在李昂準備進入時,卻擋住了他的去路冷聲說道「閑雜人等請勿進入。」

「他是和我們一起的。」茹回過頭來為李昂解圍道。

「既然你是與茹小姐一起的,那就進去吧,不過我會盯緊你的一舉一動的,記住是一舉一動!」壯漢邊說邊盯著李昂,陰惻惻的威脅道。

李昂清楚的感覺到從他身邊走過時,他的視線還在自己身上,直到李昂來到會社的大廳內,這種監視感才消失。

「為什麼剛剛那人會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李昂向茹提問道「這裏難道有什麼寶貴的物品嗎?」

「別在意,他是這裏的警衛,保護這裏免被打擾,你畢竟是生面孔,他這樣對你也是情理之中。」茹解釋道「至於寶貴的物品倒是沒有,不,應該是如果這裏的人有一個出現了什麼意外,那他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茹指著前面一群正竊竊私語的大家閨秀們說道「她們都是永固城有頭有臉人物的女兒,哪一個都比寶物值錢。」

李昂見到大廳中央正聚集著許多粉妝玉琢的少女們,而這時那些人也看到了雅玲與茹,剛想打招呼,就看到了跟在她們身後的李昂,似乎看到了什麼很吃驚的事物,忙拍了拍身邊的人看向李昂。

於是那些環肥燕瘦的少女們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李昂方向,突然被這麼多人關注,而且還是正值青春年華少女們,這讓李昂多少有些不自在,但還是跟隨茹與雅玲走了過去。

望著眼前這些低眉垂眼將臉隱藏在手中摺疊羽扇後,但不時露出眼睛偷看自己的含羞待放的少女們,尤其是有的眼神含情脈脈的,直讓李昂渾身不自在,於是果斷遠離她們走到大廳中擺放的蒲團坐下。

而李昂一走開,那些少女們就迫不及待的朝著茹與雅玲圍了過來,她們兩人周圍頓時變的嘰嘰喳喳,無數個問題向茹與雅玲拋出,但歸根結底只是想問,那個小帥哥是誰?和你們是什麼關係?他有戀人嗎?

雅玲很想大手一揮然後對著這些發情的人說:你們這些狐狸媚子都別想了,那個小白臉喜歡老娘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但考慮到這樣說後,這些小妖精們可能惱羞成怒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而恰好剛剛才答應了母親不惹事生非,只能放棄宣告李昂的主權。

但茹沒有想那麼多,隻說李昂是母親李玲的遠房親戚,現在暫住在一起。

「什麼嗎,原來和你們一樣都是鄉下人啊。」一道十分尖酸刻薄的女聲出現。

雅玲聽到這個讓她從生理上感到作嘔的聲音出現後慍惱說道「阿星,你說什麼!」

「沒想到你們鄉下人還有耳聾的毛病嗎?」少女們讓開出一片空間,話語的主人顯露了出來,說話的那女生頭頂上頂著兩個偌大的丸子頭,這樣瘋狂的髮型讓她看上去像一隻大老鼠一般。

「阿星你嚇到她們了,我們應該友善一點,這樣她們才不會被嚇的尿褲子。」阿星旁邊的一人附和譏諷說道,說完阿星與她還有另外一女生都捂著嘴偷笑。

雅玲額頭青筋暴起,握起拳頭就準備將眼前的這三個不長眼的東西打的滿地找牙,什麼李玲的囑咐她早拋在腦後,但還有一人記得,並且答應要看住雅玲。

「住手雅玲,你忘了母親的叮囑了嗎?」茹一把握住了雅玲舉起的拳頭朗聲說道。

這句話一出,雅玲就像一條被抽出脊骨的喪家之犬,整個人一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

對啊,我不能再做出讓母親不高興的事情了。

「哈哈哈,這兩個鄉下人還真是好笑,居然還想動手打我,你動我一下試試,我看你家的產業是不想要了。」阿星肆無忌憚的走到茹與雅玲面前舉起手就往雅玲臉上扇去。

周圍的少女們都不忍見到這麼暴力的一幕,紛紛緊閉雙眼,可印象中應該出現清脆的巴掌聲許久未出現,於是又好奇的睜眼望去,只見雅玲與阿星的中間不知何時突然站著一人,那人伸手握住了阿星的手腕,止住了後者想要揮下的動作。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昂,只是他現在眼神冰冷,手中一用力,阿星就疼的發出驚呼「放開我你這個鄉下人,不然我定讓你好看。」

「是嗎?我不信。」李昂淡然道,對於阿星的威脅他全然不當回事「現在向她道歉。」

「什麼?讓我低頭向鄉下人道歉?門都沒有。」阿星被李昂宛如鉗子一般的手捏的生疼額頭上滿是汗珠,但還是嘴硬道。

李昂還想說什麼,這時茹湊到他耳邊說道「快放開她,林夫人來了!」

從大廳屏風後出現一名雍容華貴的少婦,她眼上抹著抹茶綠的眼影,耳垂上掛著水滴狀的耳環,身上內穿淡黃色長袍,外穿深綠色氅衣,眉宇間滿是孤傲的神采,見這裏人都聚在一起,高聲喝道「都聚在那幹什麼?還不趕緊坐好。」

李昂深深看了一眼已經痛的單膝跪地的阿星,鬆開了手,後者手腕處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手掌印,由此可見李昂用了多大力,阿星飽含恨意的看著李昂,但前者已經跟隨雅玲與茹跪坐在了蒲團上了。

「真夠義氣啊你。」雅玲用手勾住李昂都脖頸處將他的頭固定在腋下。

「林夫人來了,趕緊坐好!」茹見雅玲這一副散漫的模樣,忙低聲提醒道。

而後者聞言忙鬆開了李昂正襟危坐,林夫人路過她時,見班上的刺頭今天能這麼安靜也是暗自點了點頭,但隨後她看到了李昂,突然出現的男生也是讓她有些訝然「你是?」

「林夫人,他是個骯髒的鄉下人,他不該出現在這裏!」阿星逮到機會說道,希望林夫人能將這個害她出醜的罪魁禍首逐出去。

林夫人並沒有理會阿星,反而看向茹,因為她剛剛好像看到茹在這個男生耳邊說些什麼,兩人定是認識。

「他是我母親的遠房親戚家的孩子,第一次聽聞俳句,所以這次他是來感受俳句之美的。」茹說道。

林夫人聞言相信了這個理由,在她看來俳句之美足以讓所有人為之沉醉。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過問了,孩子你叫什麼?」

「您可以叫我李昂,林夫人。」李昂恭敬道。

「李昂,我容許你在這裏感受俳句的美妙,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能打擾到我們,你能做到嗎?」林夫人鄭重其事的對李昂說道。

李昂點頭答應,林夫人見狀點了點頭,便走上台去,阿星見驅虎吞狼的計謀沒有成功便抿嘴等待下個機會的出現。

「好了,我上次給你們定下自己造一段俳句的任務,你們完成了嗎?」

「完成了。」所有女生異口同聲的嬌聲說道,當然不包括雅玲,她正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林夫人的眼睛。

「雅玲,你完成嗎?」林夫人察覺到了雅玲的異樣。

雅玲聽到林夫人近乎逼問的口氣,身體一顫,吞吞吐吐道「我…我……」

林夫人見狀那還不懂她是什麼情況,無奈一嘆隨後說道「算了,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下課前你自己想出來就算你過關。」

說完不給雅玲求饒的機會便轉身看向第一排的一人說道「你先上來朗誦你的俳句,結束後你旁邊的人依次上來。」

接下來就是少女們逐一上台朗誦手中紙張上自己創作的俳句,很快所有人都過了一遍,只剩最後一個人,那就雅玲,林夫人望向她「雅玲,你的俳句作好了嗎?」

雅玲面紅耳赤說不出話,讓她給林夫人展示一下禦土術倒是可以,但讓她做一些費腦筋的事,還還不如殺了她呢。

「鄉下人就是鄉下人,不能做出優美的俳句那還在這裏幹什麼?」阿星用衣袖捂住嘴出言譏諷到。

「是啊,不懂俳句還這裏裝模作樣。」

「嗯嗯嗯。」

阿星的兩個狐朋狗友也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林夫人眼中的失望被阿星察覺,於是趁熱打鐵道「林夫人,既然雅玲對於俳句實在是沒興趣,我提議將她逐出會社,將她的位置留給需要的人。」

茹聞言很是著急,忙朝著林夫人解釋道「林夫人,雅玲她只是今日身體有恙,並不是像阿星所說的那樣對俳句沒興趣。」

「哦?是嗎,那不如我和你打個賭吧,如果她能說出三個俳句,就算她贏,反之則離開會社!」阿星對著茹一字一句說道「如何?敢接嗎?」

茹聞言如鯁在喉,她當然知道雅玲是個什麼水平,讓她創造俳句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她說的對,雅玲你只要說出你作出過的三個俳句,就說明你有繼續留在這裏的資格,不然就離開這裏吧。」林夫人也十分贊同阿星的提議,雅玲這種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這次她不打算再容忍下去。

雅玲低下頭,雙手攥緊衣角,眼中充滿絕望之色,就在她準備起身離開時,李昂反而先站起身來,頓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去。

「雅玲只是嗓子不舒服而說不出話來,誰說她沒作出俳句?我手上拿著的就是她剛才遞給我的俳句,不多不少剛好三句。」

李昂舉起手中的一張宣紙,雅玲聽到他說的話,也是一愣,然後低聲喊道「你在幹什麼呢?我什麼時候給你過這種東西?」

「不過你剛剛說的賭約只有雅玲的懲罰,怎麼你一點懲罰都沒有?好事都給你佔了是吧?」李昂沒有搭理雅玲只是悄悄在背地裏比了個讓雅玲安心的手勢接著說道。

阿星是知道雅玲肚子裏有多少墨水的,她可以斷定李昂手中的紙上什麼都沒有,他這麼說只是想詐自己從而讓自己鬆口。

「好!如果雅玲真的作出三句俳句,並且都是她自己造出來的,條件隨你說。」阿星抱胸自信說道。

「道歉,我要你對雅玲與茹為剛才侮辱她們的話道歉!」

阿星聞言臉色陰沉了下來,李昂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她又有些吃不準他的底。

總不可能是雅玲真作出了俳句?那不可能,難道……這個小白臉第一次旁聽俳句課就自己作出三句俳句?那更不可能。

阿星想了半響還是決定答應李昂的要求「好,我答應了,你念吧。」

李昂在周圍人各色的目光中緩緩打開的紙張輕聲念道。

「流螢斷續光,一明一滅一尺間,寂寞何以堪」

這一俳句猶如驚天巨雷一般炸在了周圍人的耳中,她們都在心中細細斟酌著這句俳句的優美,同時她們也感覺到了其中有著莫名的傷感與寂寞。

但在這時,李昂又開口了。

「迷濛馬背眠,月隨殘夢天邊遠,淡淡起茶煙」

靜,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人世皆攘攘,櫻花默然轉瞬逝,相對唯頃刻」

林夫人微張嘴巴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這兩句俳句都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句了,並且林夫人深知自己一輩子都作不出這樣優美深奧的句子,深感沮喪但也十分慶幸能在有生之年聽到這幾句俳句。

雅玲估計是現場最不清楚這三句俳句是什麼水平的人了,一開始她聽到李昂還真說出了俳句,心中剛鬆一口氣,但她又見周圍人沉默不語,以為一定是李昂不知道從那抄來的俳句被發現了,於是胸口的石頭又提了起來。

但隨後雅玲見到林夫人氣勢洶洶的快步朝她走來,她認為是李昂背書行為暴露了,現在是來通知自己被逐出會社的,剛準備瀟灑離去,留下一道灑脫背影的時候,林夫人一下就拜倒在雅玲面前。

「雅玲大師!之前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原諒我對您的冒犯!」

雅玲獃滯的望著林夫人,然後掐了一把臉頰肉,很痛,這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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