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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世神通之四神獸》第十六章:刺殺後發生的變化
之後的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艾洛的到來,讓這場自殺式的刺殺行動以失敗告終,隨後路騰帶著餘燼島的水師前來將場面控制住了。

楚雄見狀也不意外,事前他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只不過他沒想到會失敗的怎麼徹底。

只能說他想像中的計劃是完美的,一人下毒艾洛,解決這個最大的變數,自己則和另一個禦水師圍剿傲載,索裡去抓阿祖拉作為人質以作要挾,最後再派人解決路騰。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從艾洛沒有喝下那杯毒茶開始,整個計劃就已經功虧一簣了。

餘燼島水師一擁而上,將楚雄和另一還站在的禦水師壓在地上,並給他們帶上鐐銬,同時拿走了禦水師腰間的水袋。

鐵鐐銬限制住了他們的雙手的活動空間,讓他們無法使用禦術。

當他們被帶出門外的時候,楚雄看到了大廳門口的李昂。

李昂眼神複雜的看著他,下意識的想上去說話,但就見楚雄輕輕搖頭,示意李昂別和自己扯上關係。

楚雄幾人被押解下去,等待他們的是生不如死的酷刑與折磨。

李昂一直望著楚雄走遠,直到看不見了蹤影,才收回視線,心中暗下決定。

「李昂你受傷了沒?」祖寇上前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李昂和祖寇走向爾姝和她懷裏的阿祖拉。

阿祖拉緊緊抱著爾姝,一聳一聳的肩膀說明著她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不平靜,剛從死亡邊緣活下來,這對一個只有七歲的孩子來說恐懼是正常的。

爾姝輕聲安慰著阿祖拉,手慢慢拍打著她的後背。

漸漸的,阿祖拉鬆開了因用力而指關節都發白的手。

傲載這時也上前來,只是阿祖拉一看到傲載的臉,就躲在了爾姝的身後,像是見到了什麼嗜人的野獸。

顯然傲載剛剛一番放棄阿祖拉的話,讓阿祖拉對這個自己以前一直當作目標的父親,徹底失望,

傲載見狀也不為剛剛說出的話道歉,或者說他不在乎,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不值得他低頭認錯,而且他也不認為剛剛說出的話是錯的。

每一個皇室成員都應該要有為火烈國犧牲的準備。

他從來沒想過阿祖拉除了是皇室成員外,還是他的女兒,或許他從來沒有把自己放在阿祖拉父親的位置上想過這個問題。

傲載一直都是將自身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他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當作仇人一樣對待,也別指望他會對另一個孩子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所以當他看到阿祖拉躲避自己的動作時,也沒感到生氣或者惱怒,一個上位者是不會被一些小事給影響到心態的。

傲載只是淡淡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廢話,就轉身離去。

李昂見傲載這個情況,心說你現在可真的算是孤家寡人了,妻子、兒子、女兒,都不站在他那邊了。

之後艾洛將爾姝等人,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就前去審問楚雄幾人的目的與消息的來源,皇室成員的行蹤泄露可是一等一的大事,這次泄漏了,你不能保證下次就不會泄漏。

就這樣,李昂他們又逗留在餘燼島一個星期,遇襲的第二天就有工匠將皇室行宮翻修了一遍,屋頂的大洞和戰鬥的痕跡都被掩蓋,就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於是爾姝和阿祖拉兄妹又搬了回來,只是幾人與傲載相見多了一些疏遠和冷淡。

這期間李昂得知了楚雄幾人在牢內嘴巴很嚴,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火烈國方面決定明日正午將他們處以絞刑。

李昂知道該行動了,他不能這樣眼睜睜看著或者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死去。

於是當天深夜,李昂趁著夜色,前往關押楚雄幾人的地方。

李昂一路上躲過了一波波的巡邏,來到了後山,那裏火烈軍用一根根原木搭建起一座離地三層樓高的木質牢籠。

因為楚雄幾人禦術師的身法,若是將它們關在地牢中,難免會被他們使用禦土逃脫,所以用木頭搭建起一個遠離地面和水源的木牢是一個最優選。

有些奇怪的是,李昂想像中裡三層外三層的守衛沒有出現,這裏的人只有寥寥幾人,在下面的篝火旁侃大山。

這麼放鬆嗎?

李昂順著木支架延伸出的木頭,慢慢的往上爬去,幾分鐘後看到了楚雄幾人,只是他們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多日以來別說進食了,就是一滴水他們都沒有喝到。

這時李昂才知道為何這裏看守的人員這麼少了,就以他們現在的狀態,別說逃跑了,就是打開牢籠,讓他們跑,估計也沒有力氣跑。

楚雄整個人蜷縮在木牢的角落,似乎是聽到了李昂爬上來發出的聲音,艱難的支起身子,望向李昂的方向。

他愣了一下,繼而眯了下眼睛,又揉了揉,覺得是自己看到了幻覺,但細細看幾眼,發現確實是李昂。

「嗬……李昂……你怎麼來了……嗬。」他的聲音因多日的滴水未進已經嘶啞的像一個垂垂老矣的的老人。

「噓,我來救你,雖然我兩立場不同,但這並不妨礙我想救你。」李昂輕聲說道

楚雄還想說什麼,但此時的他早已是強弩之末,剛剛這一句話已經耗盡他全身力氣。

李昂連忙示意他別浪費體力了,從腰間解下水袋和乾糧袋扔到了楚雄的身旁,聞到了食物的香味,楚雄不知道從哪爆發出一股力量,他狼吞虎咽的吃著乾糧,吃的急了就喝幾口水壓一壓。

隨後他又將水和食物遞到了剩下幾人的嘴邊,一袋食物不一會就被吃完了。

這時李昂發現之前被自己禦電擊中的索裡居然沒有喪命,只是現在他的樣子十分淒慘,渾身都被繃帶纏著,一寸皮膚都沒有露在外面,同時他還處於昏迷狀態。

「叮鈴~叮鈴」

而李昂看著木牢門框上的大鎖,有些無從下手,就當他準備下去偷看守的鑰匙時,身後突然出現一陣金屬鑰匙碰撞發出的叮鈴聲。

「你看上去很需要這個。」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李昂嚇了一跳,他猛然回頭,只見一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出現在自己身後,手裏拿著一串鑰匙,正上下晃動。

李昂擺出攻擊架勢,心道暴露了,剛想率先攻擊,就被楚雄攔住了

「等一下,李昂,他是我們這邊的,不用擔心,達丹,別嚇他了,快點放我們出去。」

名叫達丹的人倒是看上去不急,慢悠悠的越過李昂將鑰匙插在鎖孔裡,一擰,哢嚓一聲,木門應聲而開。

李昂看著眼前的達丹,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從剛剛到現在自己只是聽他說了一句話,但這種熟悉感就憑空出現。

等等,他說話的聲音……

李昂將之前在傲載門外聽到的聲音與眼前的黑衣人的聲音一比對,發現這人就是前一段時間在傲載書房與傲載對話的聲音一模一樣,心中警惕倍增。

「你是準備在哪裏看著我將他們弄下去嗎?」達丹的聲音打斷了李昂的思緒。

達丹已經將幾人扶起,挨個喂下一粒黑色的丹藥狀的東西,隨後神奇的事情出現,原本虛弱無力的幾人除索裏外片刻居然能自己站起來了。

「這是通氣茶做成的茶丸,是一種天然的興奮劑。」達丹雖背對著李昂,但他能感受到李昂好奇的目光故而解釋道。

「你是傲載的貼身護衛,為什麼要救他們這些刺客?」李昂蹙眉問道。

「對,我是傲載的貼身侍衛,但同時我也是將火烈國皇室成員行蹤透露出去的人,怎麼樣放心了嗎?」達丹邊說邊將楚雄背起

「好了,我和你都是希望傲載早點死的人,對我放寬心,小傢夥。」達丹背著楚雄對著李昂打趣道。

只是李昂沒什麼心思和他開玩笑,但現在顯然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得先將他們早點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就這樣,在李昂和達丹的合作下,木牢內的幾人都被轉移到一間空房子裏,雖然房子已經荒廢,但是還算乾淨,用來安置幾人是再適合不過了。

「所以如果我沒來的話,你救下他們後,打算怎麼讓他們安全脫困?」達丹望著喘著氣的李昂問道「畢竟我看你將他們弄下來就已經很吃力了。」

「我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你對我的期待值有點高了。」李昂沒好氣的說道。

「也是,那你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找個山洞將他們藏進去,然後等幾年後再來帶他們走嗎?」

「我打算將他們藏在貨船的底艙裡,讓他們隨船出境,之後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李昂的這個計劃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不行,幾個死刑犯突然消失,他們會把餘燼島封鎖,然後展開地毯式的搜查,別說是貨船了,就是軍艦都得被查一遍。」達丹搖了搖頭,表示年輕人還是太年輕了。

「那你有什麼高招嗎?」李昂看向他

「我打算將他們藏在穿貨船的底艙裡,然後讓他們隨船出境。」

李昂聽著他的計劃,愣了兩秒,等一下這不就是我的計劃嗎?

「你在耍我嗎?」李昂太陽穴青筋暴起,有些控制不住想給他一拳的衝動了。

「那不一樣,你藏的貨船會被搜查,但我藏的貨船可不會搜查,畢竟我還是有一個傲載貼身侍衛的身份,這個身份可是有很多的特權的。」達丹故作神秘的說道

隨後達丹和李昂休息了一會,就在達丹的引導下,來到一艘很不起眼的貨船前,這船的船頭有一個很浮誇的人像,人像花枝招展,若不是它有個人形,你可能會把他當成一個章魚雕像。

「這是傲載的私船,運送的都是他不想讓人發現的東西,上面的手續都是他親自辦理,同時也和水師高層打過招呼,只要是這艘船,都可以免除搜查。」達丹帶著李昂來到甲板上,他拍著船簷介紹道。

這艘船的甲板上滿是重疊的藤壺和乾枯萎縮的海帶,同時還有一些斷頭的死魚乾屍,李昂實在想不到這艘破船能運些什麼東西,能讓傲載親自疏通上上下下的關係。

但隨著達丹來到底艙,卻發現又是另一番景象。

底艙的龍骨上都是鋼鐵的固定板,這些鋼鐵板一片連著一片,將整個船艙都覆蓋,杜絕了一切能進水的可能性。

「這艘船的外面就是個殼子,真正厲害的還是它的裏子,相信我,這艘船就算是與比它大一倍的船隻相撞,它都會完好無損。」

「那它是用來運什麼的?」李昂下意識的問道。

「運什麼的?看情況,比如藥品,比如兵器,又或者是人口。」達丹思索片刻一指李昂說道「不過最多的還是黃金,你家的黃金。」

「你應該知道吧,你的父母死後,玉島城的李家產業都被傲載給全盤接手了,之前他從皇室消失的幾天就是去外海驗收玉島城的李家地契和黃金。」達丹說這話時嘴裏也是嘖嘖稱奇彷彿那金燦燦的黃金還近在咫尺。

「要說你們李家的黃金也是真多,整整運了快一個月了,還沒運完,你們家底怎麼這麼厚啊?」

李昂知道自己家蠻有錢的,這從他平時的生活也能看出,他住的宅子,是整個玉島城最大的,光李家大廳內的字畫和瓷器的價值總和都可以買下半個玉島城。

當然,李家不需要買玉島城,因為半個玉島城的地契確實都在李家的手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如果可以,李家是能將整個玉島城都納入囊中的,當然這不可以也不被火烈國允許。

不過李家也並沒有佔著茅坑不拉屎,他們將那些地以低廉都租了出去,只需要按年給錢就行,而玉島城本地人在得知了只需要以前三分之一的價格就可以擁有一年的使用權,都對李家好感大增。

李家在每年過年之際也會廣發糧食與衣服,同時接濟貧苦的家庭。

可以這麼說,在李家接管玉島城的這些年裏,玉島城人民的幸福指數都成倍的往上翻。

「那又如何,這偌大的家業此時不也成了他人的嫁衣嗎。」李昂悻悻然的說道「好了,我們將他們弄上來吧,再等下去天都快亮了。」

就在天邊微微亮的時候,李昂與達丹將楚雄幾人扶進了船艙,並找了一個大箱子將他們裝了進去。

達丹在裏面留了夠他們幾人在路上充饑的食物和水,還有藥品和繃帶。

在李昂和達丹將箱子的蓋子蓋起來的時候,楚雄攔住他們的動作。

「達丹等一下,我還有話和李昂說。」楚雄說道「就我和他」

達丹見狀聳了聳肩走出船艙,留給李昂和楚雄二人說話的空間。

「此人你暫時可以放心,我對他了解的不多,但他對傲載的恨意不在你之下,他說的話你也不能全信,為了報仇,他什麼都能做的出來,這次的消息就是他透露給我的,和他相處要萬事小心。」

其實楚雄不說李昂也不會對他完全相信,從第一眼見到達丹開始,他就給李昂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心中的警惕也一直沒有減少,反而增多。

「若是你報仇失敗了,可去此處找這個人,她會幫助你找到我。」楚雄說著就撕下一根布條並咬破手指用血液寫下一個地名和名字,隨後遞給李昂。

李昂接過。

看著布條上的字,猶豫片刻還是點頭答應。

楚雄欣慰的笑了笑,貓著腰鑽進了箱子裏,李昂將箱子蓋上,又用油布蓋上,還好木箱的後面有透氣的孔洞,不至於讓幾人憋死。

李昂做好一切,來到甲板上,達丹見他出來朝著船長室揮了揮手,幾個船員收起船錨,即將起航。

待達丹與李昂來至岸上,這艘貨船已經朝著遠處浮出海平面的朝陽駛去。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救他們?」李昂說道

「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可以噁心一下傲載吧。」達丹面色平靜的說道「那你是因為什麼而救他們呢?」

「大概是因為他可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了吧。」

「親人嗎……」達丹陷入了沉思片刻又說道「算起來你算是送他們進監牢的人之一,送進去又救出來,你可真矛盾。」

「我總不能看著阿祖拉被殺吧。」李昂神色複雜的說道「該死的是傲載!他的家人們是無辜的。」

達丹深深看了李昂一眼說道「確實,他的家人是無辜的,或者說他的家人也深受傲載的迫害。」

「你是傲載的貼身侍衛,前幾天的刺殺你不在他身邊,傲載難道不會起疑嗎?」

「所以我在刺殺前一天就找了個理由跑掉了。」達丹說道

「好了,問答環節結束了,你該回去了。」達丹見李昂還想繼續問下去忙打斷他的話頭說道。

隨後也不管李昂是何表情,轉身離去。

不一會岸邊就只剩李昂一人,他看著遠處只剩一個黑點的貨船,心中說道「希望你一路平安,舅舅。」

李昂向左,達丹向右,兩人背身而去,只在岸邊留下兩條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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