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九月
《九月》開始在南方,
挑落的燈花打人兒的手,
僧敲月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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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也可以,不免停頓於它姿狀的彼端。
姿勢的時間性上面
語言同樣不免銀色如水珠
人一開始就多起來了。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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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就圍攏住了事物的起源,
造訪事物本身的密度和重量。
世界,組成世界的聲音
無力的奇妙嘆息,
人的解釋和規定
是悠悠然必通過弓張的曲徑
而令得詩人獨享其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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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岸旁的詩人語言多麼可疑,
詩人便獨享空庭之美酒佳肴。
可疑而不可住手,
曾伸向一朵桃花之四五月時分,不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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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停頓,
是一個從遠去而後如謎般的返歸者談那,
談起那些何以靜止之物之寂靜時
談思如少女穿起華美衣裳,輕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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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聽無聊的解釋,
解釋者置那
他東方人的詩章
詩章中的古老會面對一種早已經回答了的問詢
:萬物皆流,
如何才能不落入那永恆寂靜裡的須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