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無題。。。
《無題》組成事件是一件多麼不易的事情,
大地上暮色西沉。
這一切被提及時的事先聲明,
在這裏,或者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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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所屋舍經不起風吹雨打的簡陋破敗,
在人是人的事先征昭。
那麼室內必有如今空空的洞天,
它所遺落更大部分之外,
也有一位病入膏肓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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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沉默裏面的弦外之音了。
甚至庭外的樹木,它那靜默也頗具幾分
拒絕的決然之姿。
在一截不規則撅起的木頭年輪上哭泣,
在一段上揚的水波上面子女們哭泣於
多麼無力的深秋裏面的一場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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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對我而言這便已經足夠多了。
甚至這已經表明了老者的身份,
三尺紅台上他也曾有過從男到女子
一場錦繡的奈何不得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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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自己的問題也如此之多。
即使在沉默著的語言之中
在所有直接涉入險境的語言於人的垂死掙扎之際,
那些彷彿借用而來詞語的幻想卻依然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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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一切逝去竟不是事件可以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歸宿麽。
如一位老者,
他首先於一種永恆的姿狀面前,
奮力於要試著穿越和落入了,
後來者所給他編制的語言羅網,
————這一大地上何其不易的事件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