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北方
《北方》我越來越認識到了自己的微不足道,可有可無。
畫個圈說話,
在村莊身上它沒有疼痛的背部劃過
我在圈子外面放羊說話,
放著羊說話,放羊即是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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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裏的快板人家應該蕭條了吧,
原因於此,他便不好查找。
查找如此的儘力汗水如牛墜入自己的身體
如今他唯一的欣慰和渴望,
說相聲的在保持古樸的茶社裏會偶然提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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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九月天氣涼起來時的一個清晨他便早早
混入了熱鬧的市場。
像一面即使以你看他他便必然會看你的
鏡子一般常常雋永的解釋,
那解釋是不夠的,話語的豐盈在喉嚨裡
遇到了語言何其多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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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猜測一條魚兒就那麼空空的望著
空空的天空。
何解?幾斤幾兩,呵
他竟真的天真的以為,茶館裏面越來越
黏貼於錢幣的一場快活是主要之物。
以為這討價還價可以繼續,
太陽會提供無私又無處不在的光明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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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回到了鄉間,
放鬆的人腦袋和羊腦袋。
在風中,夕陽中語言有另一種姿狀
就當那是最後的一點拘謹和面子
我記得用舌頭,牙齒托舉一番臉譜時的切割感
記得遠啼聽自己為了一聲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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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著那棲落的腳,不可更多時分,
僅僅語言是屬於詩歌的,
那屬於詩歌的部分是,
晃動的腦袋一般在風中搖動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