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垂柳
《垂柳》人是個問題,
或人乾脆怒目圓睜於那問題不成?
幻想中疲倦竟往常般遙寄明月,
事件發生在光中
光亮源自妥協便水波般蕩漾。
月色由來中,鎮子上商鋪緊閉的木門腐朽
難以承受一腳或一拳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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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每事件中的回返也是可疑的,
不能不讓人走來,走去,觀望和說話。
一個愈加嘗試現代的曲徑上面鬥轉星移,
遂邀請聲色於一場醉意之人探聽著企圖,
今日的面譜分明正是昨日的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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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尚且安否,
實在找不出見字如面一般相似的口吻和恰當了。
來時換幾次公交車,倒了幾次地下鐵
舊日的解釋不是解釋,落得解釋的對象正氣喘籲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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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的魯智深終還是停下來
調整和休息。
月色漫長,
他使那些常常困擾心靈的問題,
引人誤解是錯的。誤解與可疑
一碗酒水與二斤牛肉之間
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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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愈加得漫長,也愈加得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