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碑。。
《碑》碑的荒蕪
已經是了另一個原因,
促使詩人追求於別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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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一個讀者並不冒雨
一番努力的姿狀。
他冒著滿坡曾被挑揀上面
空地野花齊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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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我,
正在此刻這個使得一切短促的地方
我需要以聲音來訴說和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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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把花朵美麗當作
語言表達的延伸。
在秋景裏面曾於實則空空的室內
為應付一番嚴苛措辭而
不斷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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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是答案越來越如此得唯一,
它還能去哪裏呢,不是麽。
那些空寂的石碑
遂詩人又用來作為尺量
其他物的
某一參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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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石碑的可疑並非石碑本身的可疑,
如今是它們旋轉的姿狀。
需要陰鬱的天色,需要綠色葉子
也需要一個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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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那些,
每當詩人再次的書寫,
沉思和記錄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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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愈加沉默生動的形象
是,
對於觀者而言,
正把它們拖拽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