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莫名
《莫名》來必然是來了,
來的到達裏面,
砸進去一個沉重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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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必然要尋一處垂蔭的楊柳。
他閱讀反覆幾遍,
以來時決然之姿。取代那
799路公交車上略顯肥胖的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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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還是老樣子,他心想
不能說話的孩子可以用眼神
描述天邊起伏的輪廓。
像搖搖晃晃舊日枯井中的水桶
他那父母於是往上爬,喜悅又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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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多麼簡陋的暗示和事先排練。
他就是父親和母親
就是孩童和那支千瘡百孔的汲水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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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找不到更加合適的對稱和比喻。
他有種到達時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解脫感。
正當他匆忙向一支是否還能查證到的翻閱,
穿越過並無人關心裏面。他一定以沉默
重複著我來了這無端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