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白鸛2
《白鸛2》除了缺失一份具體,
白鸛的名字比白鸛活的要長久一些。
但大地上的箴言豈只是活
這麼簡簡單單不成。我已經高舉著火把,
甚至。在莫名的鄉村。在異鄉的如此之深
被人為設定悲苦的總是為悲苦那裏
走了兩三裡山路。
我走在一個人的舌頭上,在他篇幅巨大
又深邃的文章裏面
撕裂開,從那個枯竭傷口處是我
讓一切露出了沉默的本質。
接著,我或者你便墜入了早已經被他設定好的
命運
:三支白鸛站立在冬天的稻田上面獨舞
語言的鄉民們沒有收割掉它們。
拿在手裏的鐮刀是活的。
它們是死的
死中有一種悲壯是活的,
我懵懂疲倦時,對一副畫面的突以為然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