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老家
《老家》也許我該重寫一首,
忘了初衷的詩歌。
詩歌中的河流,
改道所引起左鄰右舍的矛盾
和衝突。
在麻繩對快刀天敵般畏懼中,也和解。
人興沖沖跑來,離散結構的竟也會有
幾分的柳暗花明
:向我告知,一家子即將脫離苦海
搬到城裏的喜訊。是嗎
我確實需要讓一首詩重新做人了。或者乾脆
這一截草木,始終冥頑不靈的本質
就安在地上,放在地上。
我還想要的更多,
還想要那一戶人家再未去之前,就重新回到農村。
更多些,重新回到苦難和辛勞,地裡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那裏。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即將邁入我詩行時,
我晃著我此刻就快要睜不開的雙眼,
強打精神也無濟於事了,
是否一切重蹈覆轍,這詩歌新的開始
就交給這一家子的再青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