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定慧寺4
《定慧寺3》我以為是。銅鏡不僅安放於廟宇深處
映照再往裏些越過水流
鏡子裏的那個我才是真實的。
但走出來,松山蒼翠又應該被提及
隨時有著墮入琳琅滿目的危險早已是個處境。
化空山中乃人是人,易
一路從寺外沿平坦小徑,筆直直到正殿。
虛空又把沒有位置的奧秘揮灑再揮灑
不妨把你在玄關時要說的話,目光
從一處枯竭的回返那裏所洞見
留到下一處。
銀杏金黃,也絕非一棵。
你走到了銀杏樹舒展,前面迎客松一般的開闊
地那裏。
一些語言不斷的錘擊你,一些語言錘擊著金黃色的
銀杏樹葉。所有兩不相乾的事物
行走的人與行走的人的停下,
金黃的銀杏樹與另一棵金黃的銀杏樹
又比如
你在大地上捕禪,覺得禪意已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