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湖邊。。,
《湖邊》冰凌上升,遇到的
並不是冰凌這個詞語。
我去觀湖時,樹葉凋零
湖面凍結。
誰能在完整時談一種瑣碎
能被拿來替代什麼,
它僅僅止步於此,某種細微和微小。
有著清晰的接線,有光芒
下午最後的一抹亮色粘附在表面
和想像的表面。如果這些詞語
沒有到達窮盡之前,出現了重複和卡頓
並非偶然的,事件一直從早春持續到凜冬
也不是詩歌,
也不是某個人
如果也不是某一棵樹,周身被人兒的遺忘
和緊張縈繞
所縈繞的是某種暗淡的光線
是某種對於給予它準確描述,想像的不滿
在人類口腔和語言裏面的一株樹
如果是一株杏樹,面對著重重迥異的湖邊
則更深一些
在語言的根部觀察人的觀察
正用它的誠實,唯一的手段
當它自始至終都只是湖邊的一棵樹
傍晚的霧氣裏面,影影綽綽。
失去的語言比得到的多,多也可疑
就是湖邊的情況了
但那裏我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