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致辭
致辭《致辭》
走的最遠,走。
走在走的最遠之上。
是高山,緣何就隱藏去了它的名字
是名字,緣何就沉默不語。莫不是
忽有俏皮之心,那草灰色又斑駁的紋路
之上開裂。是名字沉默
混同於身形。我能聽到來訪者的第一句話,
「夠大,夠高」。變作那登山者所
需要交出的門票。奇異
定然是於文人騷客而言。何妨呢
登山者不累我卻累,我卻不累,我的
語言的念白,我的膚淺已在淺淺的
詞和詩的水塘裏面裸露而出。於是我質詢
我輕蔑,膚淺之徒的尊嚴在於了
彈出一枚隻對於走的最遠者的詩人的稱謂。
請不必作答,絕非也沒有回應的有所遺留,
讓我,點燃蠟燭室內閱讀,
彷彿讓我因弱小生命之上開出的平凡,你揭示的命運
使得我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