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枷鎖
《春天》好詞,
春天的醉意觸碰你,
歪斜著身子,用頭撞著你。
撞著就把我那頑疾再重複一遍
念白似醫生,
重複裏面一遍遍手兒最接近那些
搖晃和恍惚的花影。
這,
是什麼。如果有一個「裏面」
我是個俗套之人落入俗套又如何。
從放鬆之中,晃動放鬆這個
日日夜夜裏面的名詞。
不斷遺忘那個不斷告知我她名字之人,
去把她推到熱鬧的老家的集市。
把她安放到一個村莊的夢裏
如何做夢的村莊,沒有人描述和重複
它鋪開的身子。
沒有語言似青草,沒有河流
像堤壩,像界限
像忽高忽低的語言尋找,一直把自y尋找。
我就這樣活著,
我是另一個人,夜裏交代,夜裏沉睡
不問因果。
大體如此。說懵懵懂懂,無異於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