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女人,,
《蓮動下漁舟》活可以不斷的活,
不反駁,絕非沉默
一路上沒有終點,
走著。
才因此,我杜撰
實為逃避與妄想
火花會燒痛我。山間一壺水
它又燒痛過多少文人騷客呢。
如今,我更有興趣
在無聊中無聊
在語言之中貧乏的弄起
惹浣女斥罵的溪水。
是否,山澗正有人為了滅火
而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是否明證是唯一的有所收穫卻讓人
尷尬
:我們將生命的語言表達投入了
起初脆弱的火苗,
卻又在他它的熊熊燃燒之中
驚慌的奪路而逃。
我從不在意浣女的責罵,
月上柳梢頭,
是否一匹馬會從山上急匆匆下來,
一匹馬打開了它自己
馬匹千年的偽裝,
裸露的精光之人自稱李白
一猛子扎進傍晚的湖水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