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查家灣
《東山村》從這裏去到五峰山,
去到長清。
去到濟南
去到太原,去到一朵或一片雲朵。
怎可以勸返我呢。
怎可以以
在小的語言的同一性那裏的再次
書寫,書寫的等同於再次碰到。
你這個問詢的沉默之中的回聲。
回聲著的,是否看到了這樣一顆永不停歇
原地打轉的心。
看到一個像驢子一樣,被蒙上眼睛,
把不誠實崇拜。卻圍著空空的石碾
吟唱,我是在碾糧食的人呢。
語言的漩渦是否就真的比現實的漩渦
更無害,是否,
正是在無害而彷彿有害的外表,
我去到連續不斷的長清,濟南,太原。。
跟我從這裏走到室外同理。
是否是聽到了挖掘的聲音才變得沉默,
才有了一大群人。而另外的被需要的理由
則是,自我的天真和幼稚。
只有僥倖的花兒遠遠的遠離痛苦,
只有閱讀到詩人們真正痛苦的詩章
麥芒,針尖,也罷。
不聽的拿起來。扎出了很多細小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