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大地948
《參北鬥》當詞語為物的歷史,
不在了那夜晚
夜晚的星宿和暮色已虛幻下去了。
——在現在,
向昨夜遞送一支信箋:
我的快樂在於僅就此,出發。
為從那看起來彼此割接開來
位置上面的事物
是什麼使得你那同樣固定不變的心靈。
心靈的沉默間隙裏面,
有了可容身人兒,行進的幽暗古道。
為這一錯誤歷史的塑造
在與那祛除的費力和困難。
我們的歷史,因此嘴唇的邊緣
攀爬,搖搖欲墜,以至於最後
墜落。
當時,你與我是兩個不同的事物,
是兩個不同的人。一z一y,
分立兩邊。當時,
為它所墜落時見到的我們,
為你作為那彷彿暫時的一個本體,
與自己的言語以語言而不可分割。
/
不可停止說者的沉默,
這如此乏味,即使你同樣如此,
無關於肯定和否定,
在一個虛幻的位置上面,
向昨夜投遞的信件,內容
世界怎可以被我們單純的昭然若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