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房子1042
《社戲》在所有的不斷變幻裏面
空氣被排擠,寧靜是一種
向著萬物的屈服。即使
僅僅只是為這一言語
如同樂章一般將時間和
空間都佔據了。我從你
塞滿的手那裏一併離開
回來的時候,再次想起了
離開時候我見過的那個
狹小的湖水,已經快要乾涸。
我如同那一個說話的看客
這舞台上面,由粗布綢子
做的背景板,落滿塵土的
木板坐的舞台踩起來吱嘎作響
它們以戲曲的歌聲所驅趕的
是別的事情,作為因此而與我
是同一物的那一個,我們擦肩
而過,心靈都顫抖。樣子都
平靜如水,他們必然唱著一個
人有兩副面孔的曲目,田野裏面
的玉米桿,稻田中的稻穗如刀子
割開了一個無法逃跑的人,他
已經因為試圖逃跑而需要訴諸
以行,行程南北方漫漫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