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日子999
《馬路上》我讀,和眼前桌子上面的
詩歌,是兩回事。
我念出有聲,一邊告知,
為自己的心思以希望來呈現,
去嘗試,在聲音這同一條
旅途上面,不能為靜止
的日子太久。不能為久到停留,
成為了一首讚歌,也唱給我聽。
不能,即使同時是我
在自己別無他處的身體上面,
奔騰,緊接於此,彷彿
奔騰是喜悅,喜悅的理由來自於
身體被思緒的梳子,
重新的梳理了一番。
拖著沉重的身子,
一邊為從閱讀之中,尋找
可以解決矛盾迫在眉睫的
現實的處境不成?如今
這些疑問已經披上了陳述句式
的外衣,我忽然覺得道德已
危,面相沉穩,白日裏像樹,
或者走過的行人臉龐上面的
樹木,另外的影子。垂下的結果
使得語言不可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