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十月
《十月》十月之水,
鏡框一樣砸下。
只是向著,它自己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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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甚至比謂之於人的語言而言時。
它甚至產出了分娩。
分娩不可再被體驗的痛苦。
接著掐住了眾多婦女之中,
有一個最屬於
倒退和遲緩女兒的那個空空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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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對於事物,
或者說我。
在某處的居住會有很久。
某處也常常有一種奇怪的姿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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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變幻的升騰的霧靄,
或降落在傍晚
同樣也是了霧靄的。
——也絕不是在二者之中,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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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勞作一般的敲擊,
而愈加荒蕪的事物便成為
開墾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