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室內
《室內》石頭有時是一個句子,
它有時跟我的觀點是相吻合的。
像我一樣,在我身邊
它聽聞了那個,蝴蝶蘭一樣
芬芳著到來的觀點。
那驚異的部分使得我也無法反駁,
一位溫柔的女子更甚於一位美麗的女子。
她說著不走了,此地美好,要在此地定居。
而對於定居與去往別的什麼地方的
衝突和矛盾,我是感到擔心和恐懼的。
我也恐懼一種開窗時,看到沒有著落的月亮
地上一顆從來都是沉默的石頭。
我把事情盡量縮小,浴室之內一次冷靜思考。
一次追求安全感,會有溫暖的淋浴落下來的
睡眠的前奏。
一個石頭的變形,從句子便走向了嘩嘩的水聲。
夜晚把女人置放在了明天和對岸,
或者女人在新的句子裏面,是一位未卜先知者,
她正打開了,那個蝴蝶蘭一樣開始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