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傍晚,。
傍晚《傍晚》
聽有時會取代了我,
彷彿我周身都只是我的一個耳朵。
從鼻子到眼,
甚至作為最為隱秘的。
我是一個人類的倔強觀點,
和人類於我身上所一一呈現宿命般的境地。
我是說,這語言又是從哪裏來。
這個沉默著卻又可以被我聽到,感到的
語言說著,我只是一個耳朵。
往隨後時間上的未來我不可能找得到它,
我向別人介紹我自己,
或者它,沖著某種補救式的虛無。
言說與主體的關係依然都遵從於
我,我的說出。
甚至這都是一些帶著疑問的陳述
時間一多,便充滿了小市民般的
世俗,圓滑和倦怠。
那麼我為何不大膽一點呢,
乾脆認定那種無所痕跡的說
是命運之說,死亡之說。沖著人們
迷惑一般的讓他們心存敬畏。
但這個我是一個耳朵的時刻如此的易逝,
有時它在我思索它時,
察覺到了這種沉思的不專註和不認真,
匆匆渡河而去,並且
確確實實以土地上的某一聲驚呼,啼問
接著某一個人的死去
而體現著自己。它也會收去這些
微波粼粼的河流我覺得,
即使我把暗喻和命運一般的預言放在上面
那紙船也不會在人們的目光之中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