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支流二
《支流二》在南方人自己之中
搖動自己的面容,
才好驚起水波一樣的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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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有我的陶罐,
破舊的意思和它
在明朝裡陌生於那些土地上面的
遷移,
對於陌生而言的並不陌生
是從荒蕪到達了另一處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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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加的荒涼也因此
更加的豐盈。
我所到達必然如此的具體,
枯枝的新生在樹皮脫落裡
有著不同於北方的意思。
那破敗的屋舍在距離水塘不遠的地方
與群山形成一個暗合傳統
觀念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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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攪動的不止是生滅,
像所到達如果僅僅是對一個人兒來說。
痛感的小人兒是語言充塞
是吞吞吐吐,語言對於人的恥笑和反駁。
是反轉和同樣才幸福
倒灌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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擯棄了只有荒涼才好,燈火中
新時代的城市化歷程。
像誰也不能撲捉到一枚新鮮的南方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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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巨大的迥異走來的,
有著輕羅綺
有一些她的姿容也會掉落進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