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石頭,,
《石頭》石頭有著蹭蹬的一生,
這匆忙的陳白髮生在午夜,才盡顯合適。
不僅是一種附屬,在人的關節和語言之間
被裸露而白。像確實如此的意外結果
夜怎可以分外寂靜呢,接著又走向一種霜降
露從今夜白,孤獨的人表達他孤獨的想法
在語言中的石頭那裏,直接走到了他的一生。
月華明亮,
石頭最終還是會呈現為一種無辜的狀態。
或這種無辜有時更深些,盼望的人沒有來,
盼望的事物沒有發生。石頭伸出了沉默的標尺
比人的生命更遠些,或對於一種自身的漫長上面相對短促來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