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夜晚的太陽1202
《樹林》我落井下石,但同時也在夢的邊緣存在。
一個人的時候,一個只能尋求一種落井下石般
自我安慰的存在。他像一個突然的異類,
對於存在而言。像那些話語找到了它,而我
聽見了談話內容,存在著那以悄無的蹤跡
而因此正因此通過了靜默的面前的昏暗路途
而向著我的達到。一個旁聽者。夢境與溝壑現實的
鮮活,甚至更加具體的比喻。甚至我內心比他自己
還要他自己。我知道當他的有關於結束自身一切的
時候,從這裏繼續開始猶如一個新的起點,一種
連續性,和空白。對於此我是啞舌的。我對於此的
像思緒一般使得那是僅僅只能用來總結和歸納於此
的思緒,帶著思緒光澤的它們是思緒的結果。
如果我不停留於此,就是如此的方式,我要說,
我被他們觀察著。以他們不知曉我觀察於的他們。
或者我回到整個事件的過去因此需要巨大的,要去
克服的自我。那自我,正當它,在我與你之間跋涉
這最為的隱秘者甚至對於此等的稱呼也拋棄。
以我們謂之拋棄者的稱呼所做出些許的回應,
以整個的隱秘所託舉而出的偶然與片縷,在我的
一覽無餘的眼睛裏面卻絲毫未變的整體的它們
或者以在傍晚的方式而將那夜的清楚無疑都一一
做出了的表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