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夜晚的道路1239
《降落》在幸事裏面有喜事,
只要人放鬆人就什麼都可以做。
比如,語言降下
從文字,直到想像般不需要再說些什麼的短暫。
拋出謎團的人離去。
離去的人義無反顧。離去的分明是
一顆心。
語言是星星,
誰會在人的唇邊。在枯燥的河岸,在北風
微弱隱約的聲音裏面
把故鄉尋找呢。做夢的時候,
事物和它們的出處一一顛倒。
為了再次的做夢,就需要有回還。
總更多一些。回還甚至超出更多。
做夢變得越來越無端,這一行為
即使人們用了最為尖銳的矛
和最為極端奇怪的語言。以及
那個走到冬天結冰河岸邊的人
還有那些持重,緩慢到彷彿停滯的詩言。
————如果我是錯誤的,並不需要等到最終。
我也願意倚靠著終點,像
背部是堅實的。
我的辯解,大地對於擬人的熟悉遠比我們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