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上午的農民1234
《自然》詩歌常常加固了我們自身的自然
那些行為是自然,
天然之中我們所擁有的。如果
沒有別的,我們也可以以這種方式來
反問,反證。而同時把更多的推論拒絕和
否定掉。
而靜止的形象,
絕不僅僅是受到了頻繁的襲擾
彷彿有另外的一個,
以人之名義,試圖佔有,毀壞掉
靜止所富有的豐滿。
如果我們可以越過他們,
在我們的耳邊,山林和綠樹,
清澈的溪流與梯田
而那些詩歌的急迫,
因此一定是出於最自然的愛意
正當它也在我們的心中叢生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