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南方1209
《鐵軌》你的夢被我砍掉了一半,一部分
還是夢,被我砍掉的叫做了夢
叫還在延續,還在持續的呼叫,
以夢的自我矛盾的方式。
如果以語言的看似合理合情的方式
就是終止,呵,那不可終止因而此的事實
呵,那語言的不可言說的事實,
急轉直下,去到了哪裏了。
/
夢,華萊士史蒂文斯,如是說。
我說,那一代如今正把準備放下
的方式來拿起,這親近著冷漠的胸脯
是否因此,或者因為這因而心靈的火熱
難以想像的火熱,難以想像,它自身沒有
發生的難以想像的火熱。
/
那一代如今沿著時間
鐵軌在過去的那,
沒有停留的一段。路
因此被沙塵所深埋,
沙塵來自於說出的的語言。
那,「那」是讓那。因此得以
是一個故事的那一個。
於是是的不是的那,夜班車
開動,午夜來臨了。睡眠的夢的
耳際傳來了,它們一次次的
一次次的需要叩響的門鈴。
/
沿著鐵軌,人以不可見之姿。
被首先排除的死亡是死亡的最後。
沿著他們自己在過去說出的語言
走在為未來而過去的這一具體內容的
不可見的涉及上面,一節又一節,鐵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