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錦官城二十1658
《浣花溪八》說存在了,或者消失。是否以真
來言說,當它打算更超過
說出時候的這一個當下的瞬間。
而月朗星稀,我發現思考短暫,
或者思考本身就像是人的影子
可以用來去替換的東西,
太多了而在於了腦海,稱其
作想像。面前,堆滿鮮花的
也就有可能同時是罪惡的。
面前為談論和聲音的傳播,
使得了遠處僅僅以堅固的樓體
承受著語言的震動。我自我指認
而他人並不應該受罰,
我並不感到舒服了很多,
它們也轉瞬即逝,一切都將逝去,
我是神秘論題裏面的某一種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