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浣花溪三1663
《浣花溪十三》我也知道了。
知道般活著
直到對於不知道的觸碰。
/
痛綻放出來
在皮膚上向一朵小花。
但歲月並不能承擔所有的
怪罪,我的皮膚也衰老了。
/
我是某一個事物,
間接一般的鄰居。
我也知道它也不知道我的存在。
作為鄰居的這種存在
從碰撞的痛苦
皮膚上綻放出來的血紅色小花。
/
牽著孩子手的人,
我的冷漠走過的鄰居。
一條不能通往青天的柏油馬路,
我的鄰居只能是人類的這
一殘缺般,正在於逐漸形成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