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岷江水七1732
《水利工程六》拿起了一個詞的命運,
我便會返回。
這的不是,以與大自然
動植物都是否相仿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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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夕陽西下
比我更有耐心的事物都垂落了。
一個對於其他,在等待
那裏,像一個詞語開始有了
意義:它之於其他,或者
在地上寫字,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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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推測著你,
你的消息遠水解不了近渴。
你已經遠遠的渡河而去
但事情並不始終向著一個
終點一般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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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眼前把一切
以都可以的方式提供了出來,
這樣夕陽和傍晚我看了又看,
清醒,陷入迷濛。無心欣賞
輪迴也在於草木上的,
它那不需要因而我才是
人類的輪迴,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