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六,雷峰塔1696
《青衣八》壯麗的詩篇
太需要歷史的長度了。
所以含義與一塊雪今何在,
一滴隨河水消失的水何在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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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通過話語人類的通病暴露。
我不是一個人,是
一個群體。因此與那
水滴和河流愈加矛盾,
距離上面越來越遠了。
我也無暇顧及眼前的這些
近了,也忽視,花的開放
綠草成蔭,並不尋找,
哪怕將自己拋出,沒必要了。
如果有下遊,以歷史的方式
那上遊以有而漸漸的沒有了
那有與沒有相矛盾的一條河,
裏面上下跳躍,融入分解的
一滴水,是萬萬千千滴水。
水的萬萬千千瞬間所回到的
語言世界,從這裏再次的出發
回到那裏。被遺忘佔領腦殼,
睜眼,閉眼,想聽人談論遠處。
你住在雪山腳下,氣候寒冷
從內陸城市變賣了家產而來。
很勇敢,明天我就要回到內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