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夜晚3——584
《分界線2》刨地,
我會刨出的,是爺爺
姥爺爺,
姥爺爺的父親和爺爺。
我離現在越來越遠,
也是一步一步實現的。
我因為回聲而說出來的,
有話語的樣子,
對於晚上的我,
他轉過了頭來,腦袋具有豐富的思想
一種被審視的歷史和對象
本應該是冷峻的,
進而默默的向寂滅前進。
這唯一的活著一般的東西,
它的動詞一般的運動吸引了傍晚的我,
過去與未來在我身體上面的交錯
碰撞,
現在揮舞著鋤頭的人兒呵,
我真想以祖先的名義呵他一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