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人工河673
《自然》自然的s亡,在衰老之後自然的發生。
面龐和手指的聯合做不了什麼,
那是最後的一點點收穫,同樣是第一個
也是第一次的一無所獲。他用較為沉重
來敲打著對他而言陌生的門扉。裏面所透著的
熟悉感覺,曾經在其他人那裏,以逝去的方式
傳遞過來,像拋錨的船夫,穿著破舊的衣服,
心甘情願於清苦的命運,錨繩放下之後,
人走上了岸,隨後消失不見。只有沉重的繩索
預示著風,空蕩蕩的輕微晃動著。
談自然像一條已經死去了很多年的魚兒,
從我們的手上開始的,w故是新鮮的。
如同一面鏡子在生與死之間,只需要放在那裏
生經過了一陣徒勞的撲騰,還有生投身於一種
對象化的虛空之後,絕對的寂靜便隨之慢慢誕生。
我無法釐清,在語言和我之間,是否情形也是如此
如果那些我無法傾聽,就像魚兒一般的詞語,
從耳邊和枕頭的一側,做著某一種運動,它有所目的,並且有著
準備向那個地方的努力,轉動的身體,在文字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