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大運河2——679
《萬物》萬物很早的就端出了活著。
活著,田野上面的各種植物
綠葉。斷掉的根莖和枝條,
梯田與丘陵。
活之後不是死。
因為在一株植物之後,
另一株會接著映入眼簾。
活肯定會活很久,植物很多
一個整體與活有關的,
正被我這一活著的生靈注視著
而活著因此形成了,這一結合的,
甚至讓詞語藉此進入了鮮活的現實裏面。
亡靈們的那另一面,
彷彿附身的巨大背面。
我始終看不到它們,
它們注視著我,如同一種單一,或者
缺失本身的完滿和自由。
有一種形象是語言在上面,走著。
以言說的形式,因為烈日炎炎,太熱
只能以語言的形式,它們作為逝者不可以到來
那肥胖的彼岸,正渴望著紙張的錢幣,
一顆虔誠或者並不虔誠的心兒所隸屬的傳統,
活著在裏面,如同孕育的歡喜,
我願意把它一推再推,推著,儘管有一些累
直到她歡喜不已的時刻。我離開了那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