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無題843
《茉莉》只有,血液一般
把我逼到了牆角旮旯。
那些再無可退,高牆沒有
名字,屬於某一個人兒的院落。
高牆的影子,語言的說出裏面
也投下。這世界上的矛盾本身
所攜帶著的突兀,它也反過來會邀請
一個開口說話的人兒,打開他踟躕不安的
嘴唇。只有血液一般的牆角的夜色裏面,
才可以談及血。在它們從一個身體裏面
被外面的事物打開,有一部分留在了那
利器。更多流淌的徐徐。在個體的內部
和攤開來了的是群體與個體之間永恆的
奧秘。人應該距離著它很遠的說話,
就像現在。昨夜這裏是否曾有一株臘梅
被月光照著,漸漸的感到了寒冷,漸漸的
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