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秋天漸高二692
《怒江》六月初,
因為枕邊的一部詩集,
我與你同路。我是劃著橫線
在橫線裏麵包括了朝與晚霞,
語言遺失的可能性,
和有著掉落的可能。
我相信六月滯後了,
撞上人,肉體如門,會把人撞的很深,
同樣是不經意的事情,
你是另一個人。
你是你自己,牙齒刷了,潔白照亮。
牙膏與器皿,底下不是虛空。
你不是另一個人,我看到了他
他的形象是牙關緊閉,沒有語言傳遞出來
但我會一次次的陷於誤解,
他試圖說出來的被牙齒一次次逼退。
我跟你一樣,厭棄古代的裝裱
別人扔給我的,順著手指
來意與方向,直到我直視著他,端詳著
我應該無足輕重的,我嘗試了虛空
身體被太陽一燙,想起了那些彼此
凌亂不堪,乃至於矛盾的語言
你是戰爭的旁觀者,
你在別人的詩歌裏面,隔岸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