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敲打
《源頭》讓源頭性的詩人沉默不語
緊咬牙關。
在他的疼中咬,好讓哲理
去解釋它自身的哲理。
源頭詩人大夢一場,靠水而居
隻穿著一雙舊鞋子,因此
把符號拋給樹枝上的雲雀,
把語言還給了哀傷的河谷。
源頭詩人,當我再一次提起他,並不意味著
我去找他,我去找他我就能找得到他。
源頭詩人愛因此愛一個空空之中的
後面,
當那些語言屬於我,又順著自然的暮色
垂落,和消逝
他愛放一把破舊的古琴在無人的山谷。
他愛音樂勝過愛美酒
愛著同樣無形的語言,它那正走向的
奇特和未知。塵世裏面新生
隻消搭眼一瞧,空谷便遙遙向我們招手
向我們的手中之手招手
心中向藏著的那個,招手。
耗盡我一生的彷彿是徒勞思索
為徒勞而耗盡一生的人,
也會為一個有意義的文字而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