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石頭剪刀布137
[cp]詩歌到語言為止不具備任何的思想,進而因此才可以以詩歌到語言為止的方式來警示和呵止。但這有多少效果和力度,哪怕說出者把這以強調的方式抬高和真理化。這是否只是1西方哲學在中國以以詩歌的形式在延續。我是說近代西方哲學。而沒有在哲學本身這個地方。
詩歌到戲曲為止則是一派思。思而非哲學,哲學即西方哲學和西方史。
戲本身是詩與思的真正的名字。所謂真理說不過是思想微弱下視力模糊的一種太過迅速的以為是。一些花邊之類的。即,如果把詩歌到語言為止弄成思和去蔽,那本身其就是遮蔽。
而遮蓋住了戲曲和東方。[/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