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黃了228
《這裏》這裏沒有一條運河,
一種可能,
像語言是處理站,語言也渴了
我只能把傍晚看到的一條河流記得清楚
記到了夜裏,它模糊的形象
對於像我只能在四下無人的時候
才可以說話而清楚。
它實體的部分被獲得了,但河流也沉睡
並沒有經受這份讚譽,
這只是語言造物主一般的從施捨,到饋贈
發現失敗了之後,
一個難以想像的人心內的委曲求全
那文字的「讚譽」的聲音從牙縫之間悄悄的吐露
這現實的冰冷多少荒誕的觸及。幻夢裏面
除非要改變的人告訴了夜色一般的我
在這個聽者的耳朵裏面,一個回蕩的聲音,
也將會因為它的錯誤而迷途不知返,
進而,在那荒誕則是未來裏面,屋舍破碎
要求我去阻止那些人類睡在大地上面的情景。
我與河水之間隔著傍晚,
傍晚與夜晚之間隔著的是我,
我再三的確認我是個說話的人,確認於
說話的聲音,它的傳出,那些它
試圖傳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