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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精領到BE劇本[快穿]》第194章 笑擁江山美男夢(108)
書穎與眾多將領開會,做足戰前的準備。原來柳葉派的一些弟子和白六郎的幾位義兄、義妹作為情報人員也參加會議。

書穎就在會上下令情報人員和已經歸附大周的部落合作,去偽朝各地部落和民間散佈南北兩朝結盟夾擊西朝的事。

王逸飛本在兩年前就已調到中央任職了,但是因為他熟悉西北民情和軍情,所以趙瑋指派他到西北協助書穎軍政要務。

王逸飛微微吃驚:「娘娘泄露這個情報是要打擊偽朝的士氣嗎?」

書穎微笑:「這是一個方面的作用。南北兩朝結盟夾擊西朝會必讓偽朝有識之士明白,亡國就在旦夕之間。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降我大周,還是降北朝,他們就必須要想清楚了。」

裴延慶思索一會兒:「當然降我朝更合適吧。」

王逸飛輕輕撫了撫短須:「而且人一旦在考慮投降的事,從上到下的士氣必是不足。他們人數不如我、軍械不如我、士氣不如我,如今我們在西北經營多年,不失地利,偽朝又憑什麼與我們打呢?」

書穎負手在地圖面前看了看,微微一笑:「英雄所見略同。還得諸君在接下來的首戰時打得漂亮一些,鎮懾力才更大。」

皇甫元均奏道:「娘娘,末將請為先鋒,對上偽朝大軍,炸他一個天翻地覆,他們必定都會怕了。」

書穎轉嗔看了他一眼,「窮則戰術穿插,達則給老子炸,呵呵,你很有錢呀?」

皇甫元均被她這樣嗔看一眼,心中不禁一盪,忙低下頭:「那末將一切遵照娘娘安排行事。」

書穎道:「我也就這麼一說,反正我現在已佈置了心理戰的事,之後攻城掠地的作戰方案,就由你們來出主意吧。」

種將軍思考一下,道:「我等應該先攻打應理、鳴沙一城,與我朝西邊新郡連成一片,不但解除後顧之憂,還形成圍困偽朝核心地區的絞索,他們士氣則更加受損。」

裴延慶也附議:「種將軍這是老成穩妥之法,臣從西壽保泰軍司調兵不日可打下一城。」

皇甫元均看了看地圖,奏道:「恕末將直言,攻打這一城雖然會對興慶方面形成壓力,但是戰略意義不大,並且需多花費大半月時間才能打到偽朝核心地區,不如直接從靜塞軍司發兵攻打西平府。

我軍在西北多行動一日,便多需朝廷多花黃金萬兩。若是直接閃擊西平府成功,那一城孤懸在外,可不費多少兵卒招降。」

王逸飛眼睛一亮,看向書穎:「娘娘,微臣也附議皇甫將軍的建議。那一城一帶地區雖然是河谷,比北邊一些地方是要富庶一些。

可是我們就真的打下這一城一帶區域,短時間也不太可能當之作為糧草補給重地,還得分人手管理秩序。我們集中精力迅速攻打下西平府,那一城少量守軍和其附近的部落必被鎮懾,或可不戰而屈人之兵。」

書穎盤算了一下,道:「種將軍和三哥提議攻打那一城是老成謀國之計,便如從前七戰七捷,步步蠶食,但是要多花費時間。元均和子聿雖然冒進一點,但是可以省時間省錢。

朝廷沒錢呀,打下偽朝後,這裏的降將、部落都得安排,還要派大臣來管理。咱們漢人來治理這一塊地,要比他們更幹得更好,西北從民間到部落首領才能都真正歸心。」

種將軍揖手道:「娘娘所謀深遠,微臣鼠目寸光。」

書穎淡淡一笑:「種將軍乃是我朝名將,皇上自來倚重,何來鼠目寸光之說?只不過家父管理戶部多年、皇上也常為財政之事煩憂,將軍不知其中內情。皇上信任而托負西北於我,我總得想著給朝廷省錢。」

裴延慶方才也同意種將軍的方案,讓書穎不由得心想:原著中的這個時期裴延慶估計要氣運大消了,此時雖然與原著已無一分相近,但是打仗時運氣還是比較重要的。萬一他現在的運氣太差,要損傷太多才拿下,她作為前方經略主帥,不利她積累威信。

反而聽小藍提過一回,意外拜倒在她裙下的皇甫元均在原著中就是寒門上升的名將,他助男主趙玨實現武勛。那麼她不放他出去承擔重任,反而不利他發揮運數,不利他的仕途,對朝廷和她來說都是浪費。

其實她在京城的丈夫趙瑋和兄長書林在原著中早是個死人,真論起來他們更加無運,書穎這時也計較不了這麼多。

書穎心中有了計較,道:「元均,既然閃擊西平府是你的意見,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你敢接嗎?」

皇甫元均出列,單膝跪地:「微臣萬死不辭!」

……

首戰閃電攻打西平府的建議由皇甫元均提出來,皇甫元均過了一天就給出他具體的作戰方案。他曾在西北前後呆過五年,其中打仗一年,鎮守四年,對這一帶的地圖地形和各部落的狀況已經了如指掌。

因為他是禁軍精銳,在朝廷有人保,鎮守靜塞軍司的禁軍和歸附部落都還能聽他調遣。也只有裴延慶不但是駙馬,又曾是他的老上司,軍中資歷官位也遠高於他,不便聽他指揮。

等番軍部落首領也到場後,書穎便開會下令由皇甫元均擔任攻打西平府的總指揮,主力有皇甫元均嫡系三千神機營一營,往利丹木所率四千精騎兵、南朝駐守靜塞軍司一萬五千步騎大軍和涇源軍、延綏軍各一萬大軍。

再由裴延慶所率兩萬禁軍精銳作為後備役,並且負責皇后鳳駕安防和有可能的打援戰。

文武動員起來,等到糧草齊備,皇甫元均就率各咱大軍出發,書穎親送到威州城門口送別眾將士。

皇甫元均率眾將士拜別,終是上了馬去,幾萬大軍列陣離開,井然有序。雖然是輜重最多的神機營,那隊伍卻最為整齊,士兵們似乎隻朝著一個意志行動。

書穎不禁暗想:皇甫元均這個原著名將,果然還是有些天分和氣運的。我不該總以他少年時的眼光看他,也不能隻以他在她面前的傻樣和卑下看他,應該放手讓他去闖。

書穎在威州與眾多留守文臣調運後續的糧草,只是仍然鎮守的裴延慶有些悶悶不樂。過了兩日,他便來請戰,書穎看他神情,便知他不服氣由皇甫元均擔任前線總指。

書穎便放下文書,帶他到書房外走走,眼見還有內侍尾隨,書穎便眼鋒一掃,讓帶頭的內侍不要跟來。

書穎明白身邊的內侍當中定然有皇帝的眼線,但她從前並不計較這些。自從她生了孩子、掌握實權後,作為武功絕世的皇后,鎮懾威勢也越重,他們也未必事事都告訴皇帝。

惹怒了她,她按他們一個挑撥帝後關係或者任何罪名,皇帝為了安撫她一定會要他們的命,他們沒有那麼傻。

行轅原是將軍府,這小花園雖然不及禦花園和江南園林景緻,倒也有幾株桃花正開,添了幾分春光。

裴延慶道:「娘娘,兵法有雲,十則圍之,五則攻之。皇甫將軍統共也就帶了五萬人馬,西平府是大城,守軍決不會只有一萬人馬。我不跟他爭前線總指的職位,我就帶神武軍去幫一幫忙。」

書穎眯了眯眼睛,輕嘆道:「三哥,你急什麼?」

裴延慶深吸了一口氣,道:「軍情如火,我能不急嗎?」

書穎定定看了他許久,才說:「三哥熟悉西北,要滅偽朝,皇上必會用你。三哥打完了偽朝後,想告老還鄉嗎?」

裴延慶不由得呆住:「娘娘……何出此言?」他還不到三十歲,正當壯年,怎麼可能現在告老?

書穎輕輕哼了一聲,才道:「三哥,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少時我十分任性,多得你擔待,我自然想我們有始有終,永不相負。」

裴延慶心頭一跳,隱有不安,道:「微臣一介武夫,還請娘娘明示。」

書穎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要是得了滅偽朝的首功,將來還輪得到你參與北伐嗎?」

裴延慶隱隱有些背脊發涼,書穎才道:「我自然知道你平日謹慎,一心帶兵打仗,可是你能保證你的族人、家臣都沒有問題?」

裴延慶單膝拜倒:「娘娘,微臣族人多在涼州一帶,微臣近年也不曾回過涼州,若真有不妥,微臣定差人管一管。」

書穎上前扶起他:「我就是知道你自己不至於驕狂無知,念在咱們自小發下的誓言才避開皇上的耳目提醒你一句。」

有裴延慶心驚:難道皇上已經不信任我了?

一想到朝廷之前盛行重文抑武之風,若非新帝有統一天下的雄心壯志,近年組建神機營,又重點督查禁軍訓練的事。武人的地位哪有現在的光景?

書穎清楚:若說皇帝不信任裴家,那也未必完全信任葉家。只不過現在他離不開這兩家罷了,可是如果趙瑋用完了人要搞這兩家,如當年他搞死搞殘李、楊兩家一樣,那麼兩家未必能全身而是。

相對於裴家在西北的百年基業,葉家父子雖然在朝中握有實權,族中卻只是經營玻璃廠生意為計,裴家的禍患就重多了。

玻璃廠的生產線和設備是書穎設計的,廠裡生前各式平面玻璃或者器皿是別家沒有的,也就不算是從別人口中奪利,更不是從朝廷口中奪利,反而向朝廷繳不少的稅。

可是裴家就不一定了,裴家族人不知是原著的作死慣性,還是因為裴延慶當上駙馬,七戰七捷、後又簡在帝心,近年有好些個在西北十分猖狂。已有奏摺呈報禦前,只是皇帝戰略上要先打偽朝,再做別的計較。

裴延慶道:「娘娘明鑒,我真不知族中之事,家父也已久在京中,只怕也不太清楚。」

書穎悠悠嘆道:「人心易變,誰能有始有終守好初心呢?三哥,你做戰勇猛,練兵也是一把好手,可是你缺少一種能力,就是看不清形勢,總需要人點撥。否則就你這一根筋的,會出大問題。

咱們從小相識,我十一歲時也覺得自己長大後會嫁給你,可是當耶律隆進出現斷了我的路後,我就很清楚嫁不了你。你卻看不清,直到裴伯父逼你,你才看得清。」

裴延慶想起舊日情意,也不由得心頭一酸,他少年時的愛情也都給了她,可是他註定扔不下家族的責任。

年紀漸長,裴延慶已有公主為妻,兩人感情不熱烈,也不疏離。他還有兩個俏麗的婢女侍候,於美色上並無缺失,可是他心中怎麼也無法抹去她的影子。

裴延慶道:「穎妹,我或許沒有閑暇管好族中的事,但是我對朝廷絕對忠心耿耿。」

書穎道:「我自然明白,你們裴氏在西北根基不淺,族人在西北弄出些禍事,可要說在朝堂弄權還不至於,否則皇上也不點你隨我西征。

你們掌權的武將便是要學前人自汙,可是族中霸市弄出人命、左右西北人事職位、針對排齊流官文臣,那就太猖狂了。

此次西北一戰,你讓別人分去功勞才好,你要是獨攜不世之功而歸,朝中言官盯著你,裴氏族人、家臣更要飄得無法無天了,只怕你自己都壓不住。」

裴延慶跪下叩首道:「娘娘,微臣當真無搶功之心,只是擔心前方戰事。」

書穎深呼吸一口氣,說:「我也本不該跟你說這些話,只是你是我三哥,我葉家當家太太又是你裴家的人,我實在不想你們將來過了頭,出什麼岔子。

咱們對待外人氣勢不能輸,但是你平時官場處世可得圓滑謙遜一些。元均也在西北數年,平日為人低調謙遜,你聽說過他和他下屬在西北鬧出過什麼事來嗎?朝中言官可有說他的不是?

如今你帶兵守好本分,若是前頭不成事,我自會讓你上去,若是他們一戰功成,到圍攻興慶也有你一份。」

裴延慶回道:「微臣遵旨。」

書穎才輕嘆一口氣,聲音清冷:「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書穎轉身離去,裴延慶起來時心頭七上八下的。書穎不用裴延慶打第一戰,一是不想讓原著中已處於失運狀態下的裴延慶萬一連累戰事;一是讓老情人皇甫元均積累戰功,也增加她將來的法碼;三則真是想挽回裴氏一族的損失。

裴延慶當初收復失地七戰七捷,因為有書穎所造利器,他比原著中打得還順,威鎮西北。之後又加了書穎主導的一場戰事,更增裴延慶的軍功。

裴氏宗族之前大受損失,因為裴延慶打回西北,他們之前失了家財,重新安家時難免到處拿點。初時大家都感念裴家的顯赫和功勞,都禮讓他們三分,可是他們嘗到甜頭,其中不少人就驕狂起來,覺得那些都是天經地義的。

又因為裴延慶手握重兵,不但是駙馬爺,身上還有爵位,再是皇后八拜之交,大家都更加覺得就算有人告裴家造反都不怕。朝廷派了流官到西北,他們豈會放在眼裏?

這事兒鬧出來,書穎一見,估計這原著中一些人心變幻邏輯只怕還強一分。這也是裴家覆滅的導火索之一,如果不將其壓下去,之後裴家勢必倒大霉。而裴家一倒大霉,皇帝對葉家的容忍度也必會降低。

總體來說,裴家倒大霉,葉家跟著減小權勢,趙瑋就順勢多倚重純文臣。她在純文臣面方的勢力不大,只有葉玉堂,如韓平、王甫和她雖然有些關係,可是他們將來未必會支持她稱帝。

她不如一邊提點也是敲打一下裴延慶,一邊藉此機會讓情人皇甫元均上位。皇甫元均是她的人,那麼朝廷中勢力最強的三個少壯武將就都可掌握了,如後起之秀柳非青是她姐夫和師弟,那也可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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