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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精領到BE劇本[快穿]》第202章 笑擁江山美男夢(116)
王甫當即上奏,將新青苗法推行全國,以百姓之困頓。

書穎又問蘇沅的意見,蘇沅奏道:「娘娘英明睿智,新青苗法實施起來比原來的順利一些,可是這兩年仍然有些情況。雖然有商家配合,但有些地方富戶卻對此項新政熱情不高。

民間本有借貸之事,所獲之利高於青苗借貸,許多長期經營此生意的商人龜縮。還有些商戶實在沒有錢可借,下層官員為創政績而強迫,手段過於粗暴。」

書穎點頭:「朕也猜到了一些,新法雖然令官府工作量大為減低,可是實施起來仍然不能盡如人意。淮南東路尚是富庶之地,淮南東路百姓還比較知禮溫良,尚且如此,放到別的地方,更難有成效。」

王甫堅持:「太后娘娘,變法之事不可瞻前顧後,必須刮骨療毒,下定決心,才能上行下效,貫徹到底!」

書穎擺了擺手:「王愛卿誤會朕的意思了。朕不缺少變法之決心,縱觀歷代興衰變換規律,那些分裂小國且不論。如兩漢四百年,唐朝被安史之亂一刀切兩斷,是以盛世太平興不過百餘年。

我朝便有西北之勝,在軍事上已經四方無敵,可是常言道禍起蕭牆,我朝如今最大的危機不是外敵而是內政。冗之患、財政之患不解決,朕便發兵北伐,有力一統天下,可是無力後續治理。」

眾大臣雖然不知她想怎麼治理,但也覺得這有道理,王甫又問:「那麼娘娘是贊成擴大變法嗎?」

書穎道:「朕贊成,但是朕心中的擴大不在寬度,而在深度。朕考慮到金融上的事還是要在金融上解決。」

王甫雖然是個超越時代的金融家和經濟學家了,卻仍然一頭霧水:「什麼是金融上的事要在金融上解決?」

書穎道:「諸君以為一顆良種要怎麼樣才能長成大樹?」

眾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需要土壤。」

「需要澆水。」

「要施肥。」

「要鋤草。」

「要陽光。」

書穎點頭:「不錯,甚至這些條件都缺一不可。新法就是這種良種,朝廷需要變法求存,隻代表環境隻符合了一樣條件,比如一點水,可土壤、陽光、肥料、鋤草……這些一樣都沒有。

其表現為舊黨激烈反對,執行時一方面私人錢莊熱情不高的情況,另一方面官府因為不直接承擔青苗貸而怠政。」

諸臣撫著鬍鬚,暗自點頭,王甫又追問如何讓這種子有土壤、陽光、肥料、鋤草人,這也是所有人的疑問。

書穎道:「本朝民間雖有擅自鑄幣的不法分子,但官方並沒有喪失鑄幣權,朝廷攜鑄幣權、採礦權,朕也改進了冶鍊金屬、製鹽技術,戶部稅收運營機制也還正常。

可以此為底氣成立國有銀行,且進行正式的系統的銀行金融立法和司法機制建設,這不關乎土地所有權矛盾。

國有銀行不是官府,也是商號,無權參與地方政務,無權號令百姓,但是員工可以得到相對豐厚的工資。

國有銀行資產和利潤屬於國庫,並且有義務奉命於上級銀行和朝廷命令,朝廷戶部也要留其帳務資料,隨時可調閱。

有國有銀行開辦的地方,就可以嚴厲禁止民間高利貸,限制但是民間有需求的人可以到國有銀行借貸,便民利民。

有銀行法和金融法規定,新法區域內不符合的錢莊就在監督下整改,拒不整改就封查。有國有銀行,無民間錢莊時,老百姓可以找到國有銀行實現借貸服務。先進的金融業,可以增強朝廷的經濟調控能力。」

葉世釗憂心道:「這將增加官府的工作量。」

王甫卻有點領悟到了,道:「變法本來就要增加很多工作。如果這些工作是真正有效可持續的、為民解困的,那麼就無法逃避。」

書穎才道:「還有朝廷冗官和體系複雜問題,很多冗官非科第出仕,靠的是祖蔭。我朝士大夫多是科第出身,就算父親當官,兒子不中靠祖蔭得個閑官名份,卻難打入士大夫的團體內。

先帝在時蔭官數量得到一些控制,但是目前的數目仍然十分龐大。要對蔭官進行再教育、培訓選出其中有一定特長和能力的任職於非官府部門,如朕將成立的國有商號、銀行這類部門。

父蔭已給過兄長的,弟弟再得蔭官官位,兄弟一起參加考核,其中成績合格並且最優等的,拿原來的全薪待遇。餘下兄弟成績合格但名次差的、又無實差、本人也無實際貢獻則俸銀減半。

通不過第一次考核,可以補考一回,再不行的就對不起了,朝廷仁至義盡,發放一筆安家費,然後解除官位為民。其中要是不服氣的,該造反的造反,該罵娘的罵娘。」

在場的人聽到造反都站起來作揖,王甫卻有些高興道:「太后娘娘聖明!微臣早提起整頓太學、惟才是用,但是都沒有騰出手來。這吐故納新,選賢任能,朝廷冗官之病證就能得到緩解了。」

書穎忽看向葉世釗,道:「爹別見怪,我知爹的才幹,當年未曾科舉是另有原因。倘若真要進行考核,爹有實職又沒有兄弟原不用參加。但是為顯朝廷決心和公正,爹到時候也參加一下,無論參加算學、法學、經學都可以。」

葉世釗道:「若是真的舉行大考核,臣願第一個參加考核。」

王甫朝他一揖:「葉尚書的才幹,朝廷有目共睹。葉尚書執掌戶部十幾年,朝廷賦稅收入遠高於真宗皇帝在位時。葉尚書怎麼都不算冗官,此時為了大義自降身份,實讓人感動。」

書穎見旁人沒有意見,點了點頭:「此事就由王卿和禮部官員比照諸科考試拿出個章程。至於成立銀行及相關立法,司法機制的事,朕會依照經商經驗擬個初案,到時再徵求各方有用建議補充。」

談過這些議題,書穎又談及要進行軍改,在場的人再次震驚,韓平不禁擔心自己的權位。

書林道:「近些年,軍改也一直在進行中,如配備火器、採用新戰法。西北之勝又得了很多擅馬戰的西北漢人、羌人和番軍。娘娘這時提出軍改,是要比之前的步子邁得還要大嗎?」

書穎點頭:「歷朝歷代都在進行軍改。趙武靈王解放思想、胡服騎射,讓趙**力日強,甚至到可以與秦軍抗衡。霍去病機動穿插、包抄突襲和指揮大兵團作戰,將飛將軍李廣都掃進歷史塵埃。

我有領兵的經驗,大哥和元均也是素來領兵的。軍中最需要去繁就簡、提升效率,我朝武官名目之繁多,職務之晦澀讓混跡於軍中的武官自己都搞不清楚。」

皇甫元均想到自己初入官場時也不明白許多名頭繁多的官位的高低。他入官場一年後都不知那些一大串的頭銜的人到底是什麼級別——其位置到底是職位、頭銜還是差遣,更別說他下面的人了。

恐怕只有世家子弟從小耳濡目染才清楚一些,但是世家子弟中如葉書林、裴延慶、柳非青這種有能力的人是少數。年輕參軍的中下級武官大多來自於民間平民。

書穎又列舉了一些武將官、職、差遣的名稱和加封名號這些一大串的名號,這進一步加深因為更戍造成的將不識兵、兵不識將的現象,有些連將都不識將。

「如果是訓練鬆懈的軍隊,別說將不識兵、兵不識將,連各校尉之間都難分得清各自職位。假設敵軍突襲,一時該聽誰指揮都不知道,烏合之眾哪有戰鬥力?」

大家都能明白,因為無論文官和武官,並不會每一個層級的服飾都不同,當然難以精確辨認層級。是文官還好一些,因為是知識分子,心眼多、記性好,由於工作性質,有時候慢一點也沒有關係。可是戰時的軍隊,這種品種繁多的名號和層級就是一個問題了,加重記憶負擔和文書工作量。

書穎拿出現代幾乎所有國家的採用的軍銜製的方案出來,並且親自設計了軍裝和軍銜肩章,讓空閑的小宮女們製好。因為現代服裝的裁剪版型比較複雜,書穎還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個時代很需要縫紉機來解放婦女。

有記載的世界上第一台縫紉機是木工托馬斯-山特發明的,正是第一次工業革命前後。以目前本朝的手工業技巧可以製作各種零件。

書穎感謝第一個世界是一個設計師和裁縫,她對製衣方面的機械都很熟悉。就算她當初用的是電子智能的縫紉機,但是除了動力和控制系統不一樣之下,其實現打洞穿線的原理是一樣的。

她在上學時也學過製衣歷史,對早期縫紉機的結構也相當了解。第二世時後半生當科學家,也是機械高手,她召集工匠幫著打造零件,一定能造出縫紉。

這些尚是外話,卻說這時候她讓太監取出新式冬季軍官製服、皮帶、授帶、軍官大衣、大沿帽、皮靴、頭盔和士兵作戰服、頭盔、負重背包、彈藥袋。

書穎讓書林和孟承志去偏殿更衣,書穎一邊解釋簡化後的軍銜,引入軍功章。軍功章引導將士的集體與個人榮譽感和責任感,並且這是所有將士的履歷相關。

「同樣參軍年限和起點的競爭一個升級職位時,軍功多的升級。由於文化水平和領導能力限制而不能當將校卻有一技之長和貢獻的士兵也可以升級。從列兵到一級軍士長,待遇也有所不同。」

蘇沅道:「這也相當細化工作了,文書工作難以減輕。」

書穎道:「同樣的精力,花在華而不實的上面和花在精確的事上面是不一樣的。軍改除了消去這種華而不實的複雜名稱,還要保持軍隊的上下通暢和思想建設……你們喜歡稱之為教化。」

這時禮部尚書徐朗道:「要教化那些武人,談何容易?」

書穎微笑道:「朕以前常下部隊,本朝將士,特別是禁軍的士兵都是良家子,他們除了不識字或識字不多,大多數是通情達理的。」

很多文人比較清高,天然看不起當兵的沒有文化。這種常態將持續千年,就算到了現代,很多普通部隊士兵是貧寒人家子弟沒有考上高中或大學,在徵兵時符合要求就入伍了,他們離開部隊後仍然相對弱勢。

正談著,書林和孟承志換好衣服出來了,大家正驚奇地看著他們。書林身材結實修長,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種。

本朝並不以胖為美,他這樣的身材就是所有男人都嫉妒,所有女人都喜歡的。穿著合身的軍裝、帽子、皮帶、皮靴、授帶,相對於漢服的飄逸,軍裝更顯有板有眼和迫人感。

書穎一看,笑道:「大哥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穿上朕設計的將軍禮服,果然帥死人不嘗命。」

書林撫了撫襟前的銅扣子,拉了拉「短襖」,問道:「這是什麼布料,非絲非麻的。」

書穎道:「朕設計的新面料,讓宮中的綉坊用新式織機用新的經緯法新織的面料,將棉、麻、羊毛按一定的比例混紡的,內襯是純棉的。」

書林道:「娘娘自小做的衣服就比別的綉娘精美,如今又鑽研面料了。可你一邊臨朝,一邊在宮裏養胎,還要做這些瑣事,豈不太累了?」

書穎搖頭:「這可不是瑣事。改進紡織技術,不斷創造新的面料,降低布匹成布,可以減輕軍需財政支出。成立新的布料工廠,在西北推廣棉花種植、採購羊毛,西北的農牧民就多了一項收入。

西北自唐脫離已有數百年,萬民歸心需要時間,現在已經從武力上征服,思想上教化,還要靠經濟上控制。」

王甫撫須想了想:「昔年管仲借縞布對魯國發動經濟戰,不戰而屈人之兵。太后娘娘這長遠之計倒有異曲同工之妙。」

王甫是這個時代的經濟天才,別人未必領會書穎的長遠眼光,王甫第一個能理解。

書穎笑道:「知我者,介修也!經濟在於流通與循環,朕還想將來的新面料廠和服裝廠大大賺錢呢。」

孟承志忽道:「太后娘娘,如果軍改,將士要穿著沒有片甲的軍服上戰場嗎?」

一直未說話的皇甫元均看了孟承志一眼,道:「原來禁軍士兵的甲胄的保護作用也不強,並不能讓其在戰事中免於死傷,而且很重。

火%器化的軍隊,大多數敵人殺不到跟前就被打死了,穿甲胄不是……多此一舉嗎?未來軍隊中,士兵的負重能力要用於帶彈藥上面。給我足夠的彈藥,我就能為太后娘娘征服一切土地。」

書穎淡淡一笑:「光有火器可不夠你征服一切土地,你到不了海外的地廣闊的很,而且金礦、銀礦比咱們中原多得多。朕需要建最好的戰船和最好的航海家,建立最強的海軍,才能縱橫四海。」

孟承志眼睛一亮:「娘娘,微臣曾在海外遊歷七年。」

「朕知道。但是先統一南北,再開拓域外,是國家戰略步驟。」書穎頓了頓吩咐道:「大哥、元均,你們直接帶的部隊將作為軍改的第一批。你們問頭擬好所轄將校的檔案,給他們按照軍銜制定銜級。」

「微臣遵旨。」

書穎又看向吏部尚書范敬仁:「范卿,你整出所有無實差的蔭官的名單和檔案,朕出月子後也會親自抓這吐故納新之事。別怕得罪人,誰要為此鬧事,就說朕的父親尚要參加考核,他算老幾?這是朕的原話。」

在場的官員眼皮子都一抖,范敬仁起身:「微臣遵旨。」

書穎看向禮部尚書徐朗:「徐卿,你主張科考改革,那麼考核蔭官的事也要交給你和徐卿一起辦。萬一其中有擅長雜科的人才,比如極擅長算術、格物和機械的人,千萬不可放過,這比進士還實用。」

「是!」

「朕月子期間要多休息,還要親自草擬新法區銀行法和金融法。」書穎頓了頓道:「蘇卿主持全國內政,要多辛苦一些了。還有,法科與算科的人才太少了,朕擬明年特增開兩科,你看能不能操作?」

蘇沅道:「微臣不敢稱辛苦。增開兩科取士雖是為了滿足需要,但還在先帝孝期裡,不知合不合適。」

兵部尚書道:「蘇相公,此時民間已經不禁嫁娶,到明年時,太后娘娘和皇上都快出孝了。真宗爺駕崩第二年,先帝也開科取士了,可見這並不衝突。」

大家也暗自點頭,蘇沅追問:「隻開算科和法科嗎?」

「醫科也可以開。」

「進士科呢?」

書穎道:「早年錄取的進士,很多還沒有職位,進士科還是等兩年吧。」

在場的進士雖然心中有點異樣,但他們是上了船的人,還不至於為此大動肝火。

書穎又道:「政事堂諸卿先去忙吧。朕留爹說一說話,大哥、元均、承志也留下。」

餘下大臣施禮退下,葉世釗問道:「娘娘有何吩咐?」

書穎嘆了一口氣,說:「我比先帝更支持新政,把手伸到冗官上,這要得罪一大批人了,底下怕是暗潮洶湧。我們葉家要約束族人,別被人抓到把柄。」

葉世釗和葉書林、葉玉堂對看一眼,揖道:「是。」

書穎揮退身邊的人,沉默了許久,餘下的人都等的有點兒心慌。

書穎忽然問孟承志:「承志當年出海,應該認識一些擅長航海的人吧。」

孟承志道:「有些海商招募到一些東南沿海的漁民作水手,這些漁民幾代都靠海吃飯,是以對海上的事比較熟悉。」

書穎問道:「朕不知福建水師是何光景,承志知道嗎?」

孟承志道:「東南承平數百年,論實在能力,還真不好說。」

書穎道:「昔年太宗時期,曾調水師配合北伐,可惜北伐未成功。我若調你去福建水師做副都指揮使,你敢不敢去?」

孟承義道:「太后娘娘有心栽陪微臣,微臣若還不敢去,也太沒膽了。」

書穎輕嘆道:「不管怎麼樣,水師中總有幾條船,一些水兵。你去了,了解後將情況彙報於我。你應該知道東南方的大琉球,你可以往來幾次。等你們走熟了路,咱們遷居百姓過去安居。

這個天下是病入膏肓了,我不負天下生民,難保天下人負我。天下人若負我,我就在海外重建家園,葉家也可搬遷去海外安居。」

皇甫元均驚道:「娘娘何出此言?現今娘娘在朝野皆有威望,天下人又怎麼會負你?」

書穎輕嘆道:「凡事要未雨綢繆。葉家到如今境地,進退艱難。我也不能保證,熙兒長大後如何看待我和葉家。我也不能保證,他長大後如何看待你。」

葉世釗揖道:「皇上聰明賢孝,如今不足六歲,娘娘如此想,未免杞人憂天。」

書穎淡笑道:「孩子都是這樣,小時候聽話可愛,長大後就不一定了。」

書林也道:「娘娘是不是那後……抑鬱症?不然怎麼如此悲觀?」

書穎回神,失笑:「你才抑鬱症呢。罷了,如果一切盡如人意則好,我們在海外得塊肥沃的土地也挺好的。」

孟承志奏道:「娘娘若想得海外的土地為私產,那麼微臣就不宜勞動福建水師了。若真得到什麼,朝廷才要分大頭。」

書穎回味過來,笑道:「這話不錯。可若我不讓你去福建水師,你哪來的船和水手?」

孟承志道:「只要有錢,在沿海一帶也不愁找不到船,招不到水手。」

「你要多少錢,能組一支像樣的船隊?」

「六十萬貫,總不能少於這個數。如果船隊發展得好,我能做起海外的生意,則每年有利潤。」

書穎輕輕笑起來:「好啊,朕可以一年給你二十萬貫,你若能組建船隊,朕允你做海商,還提供軍火,這門生意我七你。」

孟承志搖頭:「雖然娘娘給的這些資源天下沒有第二個人給得起,可是七分太嚴苛了,我也得找江湖朋友才辦得成,還要分好處給別人。況且娘娘是甩手掌櫃,我要勞心勞力。」

「六%四分。」

「太后娘娘,你得明白,這世上有本事的人都不便宜,所以五五,不能再少了。」

書穎沉吟了一下,道:「看你如此有信心,難道你還真認識一些有本事的人?」

「我好歹在海上漂了這麼些年,當然認識一些朋友。」

書穎坐直了身子,目光精光一閃,道:「好!朕近些要忙於內政、發展生產,然後就要完成北伐,管控北疆。

七八年內都騰不出手來建設海軍,等我忙完銀行、金融立法的事,我們再合計一下。海軍是朕私房出錢養的,不受文官節製,直接聽命於朕。你能拉起多大多能打的隊伍,我就升你做什麼官。」

葉世釗憂心看了書穎一眼,又礙於有外人在場才沒有說出口。書穎倒了解父親,眼神示意他之後在說。

皇甫元均從前並不認識孟承志,見書穎如此信賴孟承志一個小小昭武校尉,不禁生了疑心。皇甫元均難免想起書穎提過,她少年時因為趙瑋勉強她卻又背信棄義而找了一個朋友。

難道那個朋友就是孟承志?

皇甫元均如此懷疑,他心頭又嫉妒了起來,比嫉妒趙瑋還要更深一些。他有把握書穎早就不愛趙瑋,最多只是同情他,可是他沒有把握書穎對那位有沒有感情。

孟承志告退之後,葉世釗才說:「娘娘,你避開朝廷讓人訓練私兵,是否不太妥當?」

書穎眼波一轉:「沒有利益的動力就不可持續。朕要是通過朝廷,士大夫們沒有做出任何實際貢獻,如果有利益卻要分去大部分,我又不傻。」

「可是,這到底會被人非議……」

「我就算當個從四德的賢婦,照樣有人非議我。」書穎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在這一片土地上花了太多的精力,如果仍然不如我意,我們葉家也好避居海外,重建家園。」

玉堂道:「太后娘娘想多了吧?我們葉家在朝中的關係不差,在民間的口碑也不差。」

「以前李太后和李家也覺得自家可以富貴綿延,可是突如其然就樓塌了。」

玉堂不由得沉默了,他是安陽郡主之子,李太后是他的曾外祖母。這樣活生生的例子放在眼前,他不能再說書穎多慮了。

書穎之前也臨朝過一段時間,她兒子還小,不用上朝,可是她作為皇太后只能坐在龍椅旁邊臨朝。

書穎不服氣,發現本朝士大夫思維越發壓製女性,她的女皇之路的外在環境條件比葉皇和武則天要差多了。

如果士大夫非要以男女之別阻止她,她就殺士大夫,就像武則天幾乎屠盡李氏宗室一樣。如果她自己的輕信都反她,她就安排葉家避居海外,保證後世人難以對葉家想殺就殺。

而中原再次天下大亂,既然天下是白眼狼,她就等於把一切都收回去。小藍隻說要沾龍氣,她現在做到了,她當女皇完全是因為骨子裏的不服氣。

乾一樣的活,她幹得比歷史上大部分皇帝好,憑什麼她就不能坐中間?

至於趙熙這個兒子,她現在還挺喜歡和愛護的,可是權力擁有魔力和詛咒,她不知將來會不會和兒子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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