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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精領到BE劇本[快穿]》第246章 表姐獨自美麗(1)
書穎富貴榮寵一生,深中茶毒的申啟睿也執迷不悟了一輩子。對於書穎來說是先婚後愛,對於申啟睿來說是先愛後婚,不管如何,彼此當了合拍的夫妻。

葉家父母都健康長壽,兒女后福享用不盡,親戚朋友都很羨慕他們。

書穎結束一生,來到了小藍暫居的混沌空間,書穎長長舒了一口氣,感慨結束的一生。

小藍這時才告訴書穎,原來她穿的是一個重生文世界,沈卓希是重生的,因為嫉妒原主那樣的傻白甜獲得幸福,才步步算計她,以假面贏得申啟睿的青睞。

書穎瞠目結舌,半晌才說:「其實就算是這樣,原著中的申啟睿隨意變心也無法洗白。」

小藍問:「如果有一個男白蓮來這樣攻略你,你能不動心嗎?」

書穎想了想,笑道:「如果有錢有勢,又願把錢給我,我就動心。如果隻嘴上嚷嚷,一邊去,我沒空。」

「三觀呀,三觀!」

「蛾子,好像你並沒有資格提這兩個字吧?」

某蛾子沉默了,書穎笑了笑:「大家都是凡人,確實不能用聖人的標準要求別人,自己尚是俗人,憑什麼要求別人是聖人呢?反正都過去了。」

「蛾子」這才放心:「你明白就好,目下無塵的人,任才華驚艷絕倫也無法獲得幸福的。」

「別跟我講大道理,送我回去吧。」

小藍翅膀翩翩,繞著她飛,說:「這裏有個加急世界。我看了後太心疼那個反派女配了,你去幫個忙吧。」

書穎奇道:「怎麼了?」

小藍才簡要和她談起,它剛剛去一個世界旅行,是一部高幹寵婚文。反正女主從小到大被長輩們寵,22歲大學畢業就被長輩做主訂婚,23歲高嫁給了英俊**。

女主唯一的生活不順來自於她的鄉下的遠房表姐,這個惡毒女配。這個遠房表姐初中畢業時的暑假隨著她媽媽到她們家做客,女主家裏雖然嫌,但面上也招待了她們。

女主帶著遠房表姐在省城玩耍,結果同樣剛剛初中畢業的女主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氣質出眾會打扮,太招人了。一些二流子看上了女主,過來搭訕,女主自然傲氣不作理會,可是二流子非要糾纏。

當時的遠房表姐很敬重富家表姐,不可能扔下她獨自逃跑,那也沒法跟姨媽交代。所以表姐就上前保護她,結果她就被二流子們狂毆,表姐被打得摔出馬路伢子,臉著地恰懟著地面的碎玻璃,然後她滿臉是血。

二流子們見出大事了,這才跑了。女主把遠房表姐送去醫院醫治,女主家人出了醫藥費,可是遠房表姐毀容了。過了兩年,女主家又出錢給遠房表姐整容,沒有想到整容失敗,表姐變得更醜。

這樣一連串的打擊,表姐就黑化了,找不到那些二流子了。在表姐最慘、心是最過不去的時候,她看到表妹那麼幸福,千人寵、萬人愛,不愁吃穿,美貌可愛,於是不平衡了。

她因為一而再的毀容,又因毀容而在現實社會一次次受到打擊,漸漸覺得自己的不幸都是表妹害的。

表姐難以完成學業,長大後沒有工作,也沒有人敢娶,後來遠房表姐的嫂子也嫌她在家白吃飯,送她去了女主家要個說法。

女主父母推辭不過,畢竟如果不是表姐,毀容的就是他們女兒。於是他們就收留表姐在家做小阿姨,一個月給表姐一些工資,她好有個生計。

這時的表姐已經黑化,決心報負表妹,但是表姐的暗害計劃全都失敗,還被他們發現了。人人都說表姐是人醜心醜的怪胎,表姐大冬天被逐出表妹娘家,但覺天地之大,無處容身。

表姐蹲在街角,傷心絕望不避寒冷,一夜風雪,她凍死在街頭。從此,再也沒有惡毒表姐干擾,多了丈夫一家寵愛的女主幸福地生活著。

書穎聽了這個故事,眨了眨眼睛:「你能不能送她重生,只要重生,她不去表妹家做客就行了,或者不跟表妹出去玩就行了。」

「蛾子」扇了扇翅膀,嘿嘿一笑:「話是這麼說,但有兩個難處。」

「什麼難處?」

「一、我送她重生,我拿不到好處,白耗力氣。二、她厭惡自己這個身份,就算能重生,她也不想用這個身份了。」

「重生換身份?」書穎喃喃,「你還有這個能力?」

「蛾子」笑道:「我莫約有一點能力。」

書穎想了想,說:「你不會讓我當毀容女吧?那我不幹,我又不是苦行僧。」

「你當了苦行僧,於我有什麼好處?」

……

2005年夏,湖北省某條國道上,一輛從鄉下開往省城公共汽車上坐滿了乘客。書穎在座位上醒來,已經得到了原主的悲劇人生經歷。

書穎看著外面大雨傾盆,嘩嘩作響,遠處的景緻全都一片迷茫。母親王桂花取出一個雪碧塑料瓶裝著的涼開水遞給她。

書穎淡淡瞄了一下,搖頭:「我不渴。」

王桂花悠悠嘆了一口氣,才說:「到了你七姨家,記得要禮貌一些。你七姨小時候還是我幫著帶大的,那幾年你四外婆病重,沒法帶小孩。

後來你七姨成績好考上大學,你外婆家也出了錢送她去上學的。你七姨當年還說,將來你哥讀書的事由她來負擔,可惜十年前你哥不爭氣,也沒有考上高中。」

書穎和大哥的年齡相差很大,早些年計劃生育管得比較嚴,第一胎生男孩的漢族婦女都不能再生。後來母親又偷生了她,家裏超生罰了幾萬塊,弄得不富裕的家庭更困難。

書穎不禁扯了扯嘴角,說:「過去這麼多年了,七姨未必記往。咱們拿著那些過去的事去問她,她心裏指不定怎麼想。」

王桂花卻說:「做人怎麼能忘記自己的根呢?你七姨是讀書人,應該比我們更通情理,況且一年資助幾千塊錢,對她那種人家來說不算什麼。」

書穎一多汗,撇開頭,她明白自己初來乍到,這都快到武漢了再跟個貞潔烈女一樣,不肯讓母親去打秋風,也不合時宜,還引得她懷疑她鬼上身了。(雖不是鬼上身,確實換了芯子了)

不久公共汽車到站,書穎跟著母親提著大包小包下車,出了車站。王桂花的七妹(堂妹)王梅花(現改名為王詠梅)一家並沒有到車站來接,但是王桂花有他們家的地址和電話。

他們家都沒有什麼錢,不便打車,書穎帶她找了零錢去了公交車站。轉了兩路,到了下午兩點左右才趕到王詠梅家門外。

她的老公家是頗有家資的省城原住民,所以住著城市房地產還未興起時自建的獨棟房子。現在沒有拆遷重建,但這種房子也不是平常人住得起的。

書穎去按了門鈴,一年中年阿姨過來開了門,王桂花問道:「請問這是王……王詠梅家嗎?」

王桂花記得七妹在電話中說過,她早就改名了,如果問王梅花,別人不知道。

那阿姨道:「是是,你是王教授老家的親戚吧?」

王桂花笑道:「對,我是她二姐!七妹在家嗎?」

阿姨雖然看到這一對母女透露出的鄉下寒酸,但念在是主家太太的親戚,她不敢太過表露出鄙夷來。

「在呢!太太知道你們今天要來,下午就沒有出門。快請進!」

……

假期中,程南伊下午時間通常要一個半小時的鋼琴,這天將要練好琴時,聽到樓下人聲,她蓋上鋼琴,起身出了房門。

走到樓梯轉角,就見媽媽陪著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穿著土氣的同齡少女說話喝茶。王詠梅抬頭看到女兒,忙招呼她:「南伊,過來見過你二姨媽和表姐。」

王桂花看到程南伊時不由得一怔,扯著大嗓門說:「哎喲,七妹,這是你的閨女!怎麼比電視上的人還好看!這城裏果然養人呀!」

王詠梅雖然得意女兒好相貌,嘴上謙道:「還是個孩子呢!書穎長得也漂亮。」

被點到名的書穎這時不想承認,但良心地說,程南伊現在的外觀比她好很多。

擁有原主的記記,書穎明白自己現在的樣子。她就是個麻竿,個子高卻含胸駝背,而且作為鄉下人,太陽曬得多、平日不保養,皮膚也不白。一頭濃密卻乾枯混亂的純天然長發扎了一個馬尾,露出一對耳朵還微顯招風耳。

女主身高雖然不太高,可是少女體態挺拔婀娜,皮膚光滑白皙,一雙杏眼水靈靈的,五官長得都恰到好處。

向來愛臭美的書穎不禁鬱悶起來:她怎麼可以被一個小姑娘給比下去!作為一代妖後(妖王的妻子)、一代歌壇天后、一代開國女皇、一代影視頂流女星兼娛樂圈大佬,她怎麼能容忍被小姑娘比下去呢?她的眼界就這麼低了,誰要反對?!

程南伊走到母親身邊,乖巧淑女地站好,細細打量著母親鄉下的窮親戚,之前她也隱隱聽到母親和父親提過,這是來打秋風的。

這時看到這對鄉下母女的氣質打扮,心底著實不喜,但是面上不能說破,否則就不禮貌了。

正要打招呼,忽然鼻前似聞著一股子酸臭味,程南伊忍不住說:「什麼味兒,好臭!」

書穎瞄到自家鄉下老媽的腳,大夏天的坐了半天的汽車,走了這麼多路,鄉下勞動婦女的腳哪能不出汗的?就算是她葉書穎的腳也出汗。

可是現在的城裏不比鄉下,進這屋門是要脫鞋的,主人家準備了給客人的夏季拖鞋,可是腳上的味兒還在,這時散開來就不怎麼美好了。

王詠梅其實也聞到了,但她少年時在鄉下長大,對此有所認知,就不會說破。這時女兒脫口而出,她才有點尷尬,忙說:「可能外頭飄進來的吧,不要管它了,跟你二姨她們問好。」

程南伊又不傻,這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中更覺得她們噁心。來家裏打秋人,還附帶送毒。

程南伊面上卻溫和有禮地叫道:「二姨好,表姐好!」

王桂花點點頭:「可真是好孩子!七妹,這孩子比你當年還出色呢!我要有這麼個女兒,就算折壽……」

書穎忙打斷:「媽,你說什麼呢?程小姐再出眾,有她這樣的女兒,也不用折壽。將來我會讓你過好日子的,我會比程小姐更優秀的。」

王桂花拍了她幾掌:「臭丫頭!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蒜了!咱們鄉下來的,能讀幾本書都不錯了。你表妹是什麼人家出來的,這是從小的教養,這能比嗎?還敢講大話,不怕你七姨和表妹笑話!」

王詠梅也不覺得書穎會比自己女兒更優秀,隻當她是孩子氣,程南伊則覺得這是個笑話。

王詠梅道:「二姐,孩子有志氣是好事嘛。聽你說她也考上縣重點高中了。」

王桂花腆著臉笑起來,說:「正是呢。她讀書比她哥強,中考考了全縣186名,被重點高中錄取了。」

王詠梅端著茶,挑了挑眉:「這成績很不錯了。全縣中考有近萬考生吧?」

書穎道:「我們那是大縣,有8679名考生,重點高中今年錄取800人,非重點也能招800人,還有職業學校能招兩千多人。」

這個時期是2006年,中學生的數量還挺多的。

王詠梅點點頭:「書穎對這些數據記得很清楚呀。」

書穎輕輕一笑:「這不算什麼,我對數據比較敏感。」

王詠梅放下茶杯,說:「二姐放心,我就怕我們王家的人都不讀書,要是會讀的,我總得幫社一下。這孩子自己能爭口氣,她的學費、雜費都交給我吧,你不用擔心。」

王桂花得到她一句準話,欣喜非常,說:「那真的是多謝七妹了!我們原來不該開這個口,可是這兩年你姐夫得痛風,時常幹不了活,家裏進項就少了。還有文超今年都二十六了,談了一個女朋友,怎麼著明年也想要結婚了,可不都碰上了嗎?」

王詠梅隻淡淡笑著,她再不喜歡應酬窮親戚,也不能被人抓著把柄鬧開,說她忘恩負義,這會讓她得不償失。

「二姐就別嘆氣了,你的好福氣在後頭呢,把孩子培養出來總有了盼頭。現在你就安心在家裏住兩天,到處玩玩再回去。我也正值暑假,除了偶爾應酬,就是在家陪著女兒,要不是湊在這個時候,我還真沒空呢。」

「是,是,七妹你是大學教授,肯定也忙得很。」

書穎卻不想在程家獃著,因為她明天可不想受邀跟著程南伊及她的一個同學出門玩,然後遇上二流子,然後毀容。

如果程南伊叫她去,人人都鼓勵她去玩,她也有騎虎難下之感。

書穎道:「媽,那我們打擾七姨一晚,坐明天中午的汽車走吧。家裏還有很多事,還有七姨夫是大官,工作很辛苦,回家來是要好好休息的,我們兩人打擾一晚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王詠梅笑道:「你姨夫算什麼大官?只不過在市政做個小秘書。那大官人家,都住在官邸裡呢,可不住這兒。」

書穎卻道:「很多能幹的縣長、市長都做過秘書,秘書幹得好就調去做縣長,然後升市長。」

王詠梅看她說得天真,但是這話卻聽著讓人開心,這時笑得多了幾分真心。

「你姨夫他官是不大,但忙是真的忙,領導什麼事都得交代他去做。有時大晚上還要被叫去陪著去做調研,回到家不是還要繼續做事,就是倒頭就睡。」

王桂花也有幾分聰明,說:「這說明領導離不開妹夫,是妹夫幹得好,才把這些重擔子都交給他。」

書穎才再作心理暗示:「媽,我們這次不多打擾,明天就走。下回姨夫又升了官兒,我們再來道喜。」

王桂花點頭:「那也好,家裏留你爸一人我也不放心。妹夫陞官應該也快的,我們下回再來。」

王詠梅看她們母女雖然見識斷、馬屁亂拍,不過當官人家就沒有不想陞官的。就算這馬屁痕跡大,這時沒有外人,王詠梅聽了也高興。

「二姐既然不放心二姐夫,那我這回就不多留你了。明兒,我開車送你到車站吧。」

書穎道:「七姨,我識字,我們能坐公交車的,你也很忙的。」

……

程東來回家時已經九點多鐘,他們這樣的人應酬太多。但是回家後還記得去女兒房裏看看,程南伊剛剛練了小提琴,正在學英語。

「爸爸!」程南伊揚溢著笑臉,美麗純真,讓人見之生喜。

程東來看到女兒,一天的疲憊消了大半,他在她旁邊坐下:「你媽呢,沒有來輔導你的功課?」

程南伊壓低聲音在程東來耳畔說:「家裏來了『劉姥姥』和『板兒』,媽媽今天當王熙鳳,這會兒還在客房給她們準備鋪蓋吧。」

程東來拍了她一下:「別調皮,小心外人聽到。」

程東來嘆了口氣,程東來也不算是官宦世家出身,他父母原是本地的中學老師。他和王詠梅是大學校友,兩人在大學社交場合相識,然後談起戀愛,最後結婚。

王詠梅考研了,而他考上公務員,十幾年奮鬥,王詠梅當上大學教授,而他從別的單位一直調到市政。

真要說起家世,程東來要好上王詠梅不少,不過80年代末的教師家庭對兒子的婚姻還沒有那麼嚴苛。

況且,王詠梅當時已經父母雙亡,在鄉下沒有特別的負擔,餘下的親戚畢竟是隔房,就算要幫一幫,也不會被牽扯得太深。

程南伊嘟囔:「她們又臭又醜,來家裏打秋風,不會說話還亂拍馬屁,你是沒有看到,不然也要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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