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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精領到BE劇本[快穿]》第248章 表姐獨自美麗(3)
終於送走了「劉姥姥」和「板兒」,程南伊才覺得家裏清凈一些。午飯之後,她的同學徐婧來找她出去逛街,今天是星期六,她可以放一天的假,可以不學習不練琴,只和同學們玩樂。

程南伊穿上了自己漂亮淑女的淺藍色法式連衣裙,她今年開始穿成人胸衣了,更顯身段玲瓏。這會兒既有少女的元氣,又有小女人的嫵媚。

徐婧和程南伊一起走在街頭時,行人一定被程南伊的美麗吸引。

徐婧跟程南伊商量,去看看他們班的同學初中校草江潮。因為江潮的父母要調離武漢,高中也不在武漢上了。

程南伊和江潮兩方都有朦朧的好感,但是由於學校老師看得緊,兩人也不好意思,所以沒有說破。程南伊心中很捨不得他,想要見他。

徐婧心底也喜歡喜家世好的校草,但少女臉皮薄,不會說破。徐婧知道程南伊和江潮曖昧,但是既然程南伊也得不到他,徐婧不如把她當個晃子自己來見他一面,保持聯繫,來日方長。

徐婧的家世比程南伊好一點,因為她的父親比程東來高一級,並且徐家的長輩和親戚更加顯赫。徐婧覺得自己將來和江潮還有可能,但是程南伊與江潮相差又一點。

他們這種人家的孩子,對於父母的職位層級是非常敏感的,交朋友或婚姻都講究。只有遇上真愛,或者一個人本身出眾得超越了朋友們的靠山父母,那麼大家也都敬他了,就算婚姻上也沒有那麼多限制。

兩個少女打電話給江潮,2005年的有錢人家的中學生必定是有手機了。他們本想提前跟他說一下,沒想到江潮在電話中說他不在家,而在外頭會友,江潮還邀請她們一起去玩。

於是她們根據他所報的地址打車過去,到了一個比較陌生的小區,四周也相對偏僻。徐婧再打電話給江潮,表示她們到了,問他在哪兒。

江潮在電話中說:「我就在這街口的『平價海鮮』飯店裏,你們過來吧。」

徐婧左右看看:「哪有『平價海鮮』呢?」

江潮無奈:「那你們在哪個地點,站那別動,我來接你們。」

徐婧表示就在他說的地址,然後找到一家關閉的鋪面旁看了具體地址,江潮啊呀了一聲,說:「你們跑錯地方了吧?你沒聽清楚,我說的是XXXX。」

徐婧和程南伊面面相覷,這下也沒有法子,只能再打車趕去江湖所在的飯館。

正在小街頭等計程車,忽然走來了五六個社會青年,剛剛喝了些酒,勾肩搭背,搖搖擺擺的。

忽然看到佇立在街道旁的亭亭玉立、初展小性感的雪膚花貌的少女,個個都被吸引了目光。其中一個精蟲上腦,仗著有點關係,素來猖狂,這時也不管不顧上去搭訕。

程南伊不禁嚇了一跳,轉身就要走,那男人卻又把她攔住了:「去哪呢?小妹妹,跟哥哥們一起玩玩吧。」

程南伊惱道:「走開,不然我報警了!」

「好凶呀,我好怕,哈哈哈……」那二流子說著就往她身上摸去。

徐婧看到這個情況,心底也打突,說:「你們……想幹什麼?」

另一個二流子看到徐婧:「小妹妹,你也想玩嗎?」

徐婧可不是什麼義氣的女孩子,她本來就不爽程南伊長得比她漂亮多了,又自恃父親比程東來高一級。

這時徐婧隻想隻保,於是藉著沒有處於二流子的包圍圈中,撒腿就跑,一個二流子去追她,可是眼見她跑遠,隻好放棄了。

程南伊也想跑,可是才跑了幾步又被人攔著,忽然一個男人抓住她的手就要拖走。程南伊大叫,只有街角有幾個行人,也不知道這裏發生什麼事。

程南伊叫道:「你們敢動我,我爸爸是市長的朋友!」

一個流氓抱著她,下流的猥褻她,說:「吹什麼牛呀。那我還是XXX的朋友呢。」

那流氓看她是個尤物,實在忍不住,就要帶走她,程南伊拚命掙扎拉扯呼叫,忽然一口去用力咬那流氓的手,流氓吃痛手一甩,程南伊順著這力道摔了出去。

「啊啊啊!!」程南伊接連慘叫。

原來她摔倒打個滾,臉剛好碰在了幾片暫堆在街角電線桿旁的廢玻璃上。這顯然是附近的哪個人家破了窗換下來的,因為偷懶才暫時放在這裏,一般來說環衛工人第二天早上會清理。

程南伊痛得死去活來,顫著手摸自己的臉,隻覺一片腥紅。程南伊素來愛美,不禁驚慌失措:「我的臉,我的臉……救命,救命呀!」

那群流氓發現她滿臉是血,猶如地獄惡鬼,這時就沒有了那方面的胃口。其中一個清醒一點,連忙招呼兄弟們快走,免得沒有偷到腥還惹麻煩。

程南伊很想暈過去,但她知道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徐婧早扔下她跑了,沒有人給她的暈兜底,她只能拚命自救。

於是她從自己包中翻出手機,打給了120求救,然後再打電話給自己的父母……

……

程東來和王詠梅得到這個消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議。他們一直通著電話,得知120已經趕到接走她,他們直接趕往接走她的醫院的急診科。

這時候急診科正給她的傷口作清理和消毒,王詠梅聽說傷在臉上,差點想暈過去,還是程東來扶著她。

過了二十幾分鐘,就有一位醫生出來了,程、王二人連忙衝上去問情況。醫生嘆了口氣,說:「病人沒有生命危險,但是……」

王詠梅恐懼地看著醫生:「但是什麼?」

醫生還是決定說實話:「病人的額頭、右臉到鼻子有兩條不淺的傷,頰上必須縫幾針,可能無法完全如初的癒合……會留疤。」

王詠梅眼含著淚:「不會的,醫生,你還有辦法的。她才16歲,她是個小姑娘呀,在臉上留疤,讓她以後怎麼辦?」

醫生也覺可惜:「我很抱歉,但是傷口必須處理……或者你們可以馬上轉去整形醫院,看看能不能拿出更好的醫療方案。當然也可以現在先處理,以後看情況再去整形。如果不好好處理傷口,不容易癒合,後期感染會更危險。」

程東來心疼不已,見妻子已經被打擊得要軟倒了,他是男人,只能強撐。

程東來道:「先給她處理傷口吧。」

現在她傷成這樣,怎麼等得到定好整容方案?他們又怎麼知道哪位整容醫生的技術更好?

程東來和王詠梅晚飯也顧不得吃了,一直留到晚上8點多鐘,醫生才給她做好包括縫合之內的所有處理。

程南伊只是外傷,打了破傷風針,倒不用進ICU。程東來去辦好了她的住院手續,王詠梅一直陪著女兒。

因為不能讓傷口錯開,醫生建設程南伊這幾天吃流食,暫時不要說話。

可是程南伊永遠記得徐婧當時拋下她不管自己溜得那麼快。想到去探望江潮的事也是徐婧提議的,並且是她在電話中聽錯了,打車時報錯了地址。

程南伊比劃了一下,王詠梅把手機給她。她在這個年代的手機短訊編輯功能裡打字。

【是徐婧找我出去玩,遇上危險,她扔下我自己跑了。】

王詠梅看到這些字,眼睛瞪大,心頭如何不惱,可是她還是安慰女兒:「你不要管這些事了,好好休息才重要。」

程南伊知道自己臉上留了疤,正在氣頭上,哪能甘心,又開始打字。

【我隻想她給我個公道!我被她害得那麼慘。我毀容了,媽媽,我完了。】

王詠梅看著心酸,說:「我會找他們家要個公道的。但是你好好養傷才重要,你沒有完,現在醫療這麼發達,如果臉上真有疤,還是可以修補的。你放心,媽媽一定會陪著你的。】

程南伊這時才得到一些安慰,又打字:【我可以去韓國,找最好的醫生修補嗎?】

王詠梅點頭:「當然可以,爸爸媽媽就算砸鍋賣鐵,也要送你去韓國找最好的醫生。你放心,你將來還會和以前一樣漂亮的。」

程南伊杏眼盈盈看著母親,湧出一雙淚珠兒,才稍安定下情緒,點了點頭。這時程東來過來了,一起陪著安慰女兒,然後意識到時間不早了,這才讓王詠梅去準備流食,而程東來先陪女兒。

因為女兒毀容的事,夫妻倆焦頭爛額,他們報了警,可是在2005年時,偏一點的地方監控不完備。

不過這也不是警方破不了案的理由,程東來到底是市政工作的,與高官熟識。高官同情程東來女兒遇上的事,對市內的治安狀況也感到不滿,因為命令警局持續追查。

終於在半月後,他們鎖定了常在那一帶出沒的一群二流子,然後請出院養傷的程南伊和棄朋友不顧的徐婧指認。

這時又出現一些問題,就是徐婧表示當時太慌張,沒有去記他們的樣子,現在也不確定他們是不是那批人。這可讓程南伊氣得夠嗆,要不是怕扯到臉上的傷口都要對她破口大罵。

永遠不要低估一些人在不違法的範圍內的落井下石。徐婧本就暗自嫉妒程南伊長得漂亮,不但老師們愛寵著她,江潮和她也有曖昧,學校裡有什麼露臉的文藝表演大家都記得她,讓她上去露臉,人人為她歡呼。

現在她居然毀容了,再也不能仗著容貌得到不平等的優待了。徐婧有驚無險,所以她不想摻和進這案子裏了。壞人有沒有被抓到,不關她的事。

面對程南伊和其父母的動怒,徐婧卻是怯怯的樣子,躲在自己父母身後。

徐爸爸當然護女,對程東來說:「老程,我們家孩子也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她慌亂之下記不得了,也是人之常情。你們家孩子還記得清楚,能指認出來,想信警方也會採信的。」

王詠梅冷冷道:「這麼重要的事居然不記得了。是你們家孩子找南伊去玩的,還帶錯了路,發生意外,她就自己跑了。哪怕她幫著向行人呼救,歹徒忌憚,南伊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徐婧說:「我當時怕呀,所以隻記得跑了。我找南伊去玩,南伊自己也願意的。其實是我陪她去見江潮,江潮要走了嘛。」

王詠梅問:「江潮是誰?」

徐婧說:「我們學校的校草呀,南伊喜歡的人。」

程南伊就算喜歡江潮,可她現在到底是個16歲的少女,當著雙方長輩的面這麼說,她的臉面如何掛得住?

「你胡說,明明是你說要去和江潮聚聚,做個告別的。我跟你說過我喜歡他嗎?你憑什麼這麼說?」

程東來一個頭兩個大,拉著女兒的胳膊:「不要動怒,小心傷口。」

徐婧看著頭上被包紮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和小半張臉的程南伊,隻覺她以後再也不能被男同學們追著捧著了,暗自興災樂禍。

程南伊再氣又有什麼辦法?程東來和王詠梅對徐家人也是有氣無處撒,畢竟他們家並不是好惹的。

好在有程南伊的指認,警方對那群流氓分開審訊,之後終於有人招認。但他們拒絕承認大的罪名,隻承認被咬手的那個人誤傷了程南伊。

猥%褻罪和誤傷罪,加起來不會判超過十年。但這個結果至少好過原主被毀容時,警方並沒有抓到人。

要說原主受傷那會兒,葉家最重視的是程家會不會管她的醫藥費,程家也就注重這方面,他們也沒有為了一個女方的隔房外甥女走關係給警方壓力的想法。

反正已經毀容,反正醫藥費是要他們出的,找到或找不到那些人區別不大,反而找那些人的話,他們要去求人。

可受傷的是程南伊本人就不一樣了:一方他們得好好照顧,做好送她出國整容的計劃,而不是找國內便宜的醫院做整容;另一方面,不管是程南伊本人還是他們夫妻,都有一種討回公道,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心思。

……

程南伊因為養傷,要延遲去上學,但是到了九月初,書穎卻去縣重點了。

回鄉後,王桂花自然會和葉永安說起書穎的態度,葉永安心底有氣,就想教訓書穎。

書穎隻給他一個冷冷的眼神,跟他說:「你們想自己老了之後過好日子,不受將來的大嫂虐待,我勸你們現在對我客氣點!

你們真不想給我付學費,我不讀就不讀,以後大嫂怎麼對你們,你們也不要哭到我面前,我一句話也不會為你說的。

怕就怕,你們老得不能動時,能靠的只有我。你們看看,那些人家沒出息的兒子將來是有多孝順的?不讀書就不讀書,最多我這幾年苦一點,但我長大後的負擔也小一些。

既然你們重男輕女,我也隻當和你們是一場投資買賣,別跟我講你們有多難,有多苦,你們為大哥吃苦、為大哥難,關我什麼事?為我吃苦,我才需要體諒。」

葉永安就氣到頭上就要打,書穎一把奪過他掄起的掃把,扔到地上,說:「少給我來這一套!在外沒屁點用,就知道在家打自己的孩子!你要打,我打110,咱們去派出所掰扯掰扯!

我就讓警察們看看你們重男輕女和家暴毒打我,你們有這個案底在,我長大了還可以向法院提要求,少給你們養老的錢,反正你們不是只有我一個孩子,最重的責任應該在大哥身上,法院會採納的。」

看到書穎強大的氣場,又涉及將來養老錢多少,葉永安的氣勢才被壓下去。按照鄉下人的觀念,他們認為女兒嫁出去賺筆錢,但是養老還是要靠兒子。

他們多生個孩子就是怕只有一個兒子,兒子負擔太重,兒子太苦,他們自己老來過得沒有保障。他們對女兒的愛是有一些,畢竟是自己生的,但是也不會太多,出發點還是自己的利益。

書穎直接說他們偏心,又如果軟弱一些,他們只會教訓他們一通,但是想到自己老來的生活保障,面對書穎的壓力,這時就氣弱了。

書穎很了解,要改變這種偏心的長輩的偏心是很困難的,他們從來是對著更善良的不愛的孩子猖狂,對著闖禍孩子溺愛。說到底就是好處給偏心的孩子,責任想給不偏愛的孩子。

但是他們也有弱點,就是吃軟怕硬,書穎無所畏懼,最多就是現在出去打工,耽誤兩年讀書。書穎敢對他們硬氣,又拿捏著他們想經老來享福的心理,他們才不鬧了,也不敢打了。

書穎在家時,家務是不怎麼可能幹家務的,總之不會太順他們的意。社會世情就是這樣,凡事太順著他們,他們一鬧就服軟了,他們的要求就會高了,將來一有不順就如法炮製。

對女皇陛下這種鐵石心腸的人來說,他們真的從此與她斷絕關係,她也不會覺得自己孤苦無依了。她只相信自己,自己就是依靠,別人不來靠她,她還要謝謝他們呢。

所以最終的結果是,他們不想舍這個女兒。——他們已經養她這麼大了,還想要投資回報,想要老來自己多重保障。

開學前,王桂花便跟書穎商量,讓她把王詠梅給的卡交給她,由她來掌控她的學費和月生活費。書穎心知初入高中這半年,她勢必是個窮光蛋,她怎麼肯把交出去給她卡脖子?

王桂花一副慈母樣:「媽是怕你亂花錢,花光了這些年,你明年學費哪裏來?」

書穎弔兒郎當地說:「交卡是不可能交卡的,要不你打我試試?」

王桂花惱了,說:「你以為你七姨為什麼給錢,還不是我當年……」

書穎說:「那你怎麼不讓七姨資助哥哥去深圳打工呢?」(作者本人對出外打工者沒有意見,僅是角色所遇情勢時的懟人。)

王桂花胸膛起伏:「你別總提你哥,他跟這事沒有關係。」

書穎才說:「媽,這樣,這卡我不交給你,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不問你們要一分錢。」

王桂花雖然心動,可是不相信她:「你們不問我們要錢,你還問誰要錢?你順利大學畢業嗎?」

書穎道:「我當然有我的辦法,你不用操這個心。反正我以後會給贍養費的,但是將來我給你們的,你們不許給大哥和大嫂,否則等你們管不了的時候,我會報復大哥的。」

按照法律,有兩個子女的父母的贍養費是子女總收入的20%,書穎將來的收入肯定不低,將來這筆錢就很可觀了。他們的偏心肯定會挪著貼補大哥,書穎想一想就為原主不值。

畢竟,原主當初被毀,大嫂鬧騰著,大哥肯定也嫌她,這才把她掃地出門,送去王詠梅家。這種困境時的落井下石和親人的拋棄,對當初無助的原主來說是無法寬恕的,她必須對原主的心負責。

如果可以,書穎惡毒地想著,這個角色寧願沒有父母都好些。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就算現在她不用這些錢,將來也避不了贍養義務,不然的話她都直接先去打兩年工,不爭取這點錢來節省她往上爬的時間。

王桂花眼見她不交卡,嘴巴又這麼硬氣,正氣得上頭,葉永安也聽了去,就跳出來指著她罵:「你是覺得自己出息了?你將來就不要有求到你大哥的時候。你將來嫁了人也不需要你大哥給你撐腰!」

書穎冷笑:「笑話!就他那廢物樣兒,能給我撐個狗屁的腰!反正他娶他那個大嫂,我也不會認的,就為了他們結婚,你們自個兒是一分錢都不想花在我身上。這以我讀書的名義乞討來的錢,你們還要收刮點回去,也不怕難看。」

「你……」葉永安又想揍她。

書穎一腳踢翻了鄉下的竹椅,雙目怒瞪,冷然道:「你敢打我試試!」

這時女皇陛下的盛怒,讓二老背脊發涼,剛剛提起的氣又弱了下去。書穎呵呵一聲冷笑,回房收拾了行李和自己暑期剛辦新一代身份證,自己去報到,也不用他們陪同。

書穎的行李包又舊又破,正是前幾年大哥打工用剩下的,她也沒有再用蛇皮袋裝鋪蓋了,打算在縣城購買。(註:這個時代的高中住校不訂統一鋪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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