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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精領到BE劇本[快穿]》現代男白蛇(22)
酒店的總經理都趕到了現場。因為住在這房間的客人到現在還沒有退房,按照酒店的程序,他今天住這裏得重新辦理入住手續。

客房人員過來敲門,一直沒有人應答,酒店的客房經理怕出什麼意外,做主用備用卡打開門鎖。

一進去,發現客人躺在床上,已經死了。

住在這一層的客人也被驚,打開門探頭探腦,總經理暗自叫苦,問道:「報警了沒有?」

客房經理點點頭:「我已經報警了,不報警不行呀。」

「你們不要隨便進出房間,我進去看看。」忽聽一個沉著的聲音說。

酒店工作人員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稀世美男子,總經理上前說:「先生,還是等警察來吧。」

白逸衡取出他工作的證件:「我就是警察,我是杭州市局重案組的副主任法醫師白逸衡,也是公安大學的法醫學副教授。」

白逸衡為了讓他們相信自己,抬出自己的身份來。果然,酒店的工作人員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剛才慌張的神態才放鬆下來。

總經理忙上前握手:「白教授,你來就太好了!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酒店是無辜的。」

「閑雜人等先離開這裏,我進去看看。」白逸衡居然從褲兜裡一掏就掏出一副塑膠手套(虛空之術),沖我說:「你在她們房裏等我,別亂跑。」

我哦了一聲,和肖瑤、王海燕進了房間。

王海燕拉著我的胳膊,說:「白警官好帥……」

我終於良心說一句:「死人了呀,姐姐,還帥……」

肖瑤抱著頭陷入某種瘋逼狀態,她在我們幾個熟人面前不會掩飾有些神經質的本性。

「我覺得我是柯南體質,怎麼辦?五月才遇上了筠筠他們的事,這回又遇上……」

我看她那模樣,不由得配合她:「大仙,難道你是外星人派來減少地球人口的?所以這麼柯南體質?那我們豈不是危險了?」

王海燕終於逮著機會懟回去:「死人了呀,二位姐姐!還在這裏開玩笑!」

肖瑤收斂神經質,站直身子:「對不起,我調節一下氣氛。不然呢?這個情況讓人很壓抑呀。幸好白警官跟著來了,不然多可怕,多危險?」

我這時靜下來一想,聽小藍說過,我是女主角。難道擁有柯南體質的不是肖瑤,而是我?

我不禁毛骨悚然,心想:我一個不會中國功夫,不會空手道,不會柔道,不會跆拳道,不會泰拳的普通人,一見死人就怕,也不適合當柯南或者毛利蘭呀。如果朋友們知道我可能有柯南體質,我以後還怎麼交朋友?

……

白逸衡進了房間,隱隱聞到了一絲妖氣,不由得一驚。

白逸衡掀開了被子,床上躺著一具「完好」的女屍,他一眼看了出來,這是障眼法。這女人身上的精氣已經被吸乾。

白逸衡脫下手套,打電話給部裡的趙子明,他們駐守在京,離這也不算遠。

白逸衡這些年遇上過一些妖魔作亂的案子,他除了在杭州做法醫這外,其實南方的非人類涉及的案子都由他們介入。

另外一個直屬部裡的特案組負責處理北方地區的案子,若是大案子,兩組自然會有合作。

北方特案組的法醫是人類,遇上一些棘手的案子也會找他幫忙驗屍,特案負責人趙子明是個半妖,父親是犬王。

趙子明在明朝時曾在一位茅山道士門下學藝,加上他的半妖血統,所以活了九百多年。趙子明見識畢竟不如他,一些冷僻的妖魔做的案子,趙子明也不識得。

妖和人一樣,人有人性,妖有妖性,只有了解妖性,才能抓到做案的妖魔。

不一會兒,聽到外面的人腳步聲響,顯然是當地警方趕來了。

白逸衡出去攔住了他們,做了自我介紹後,說:「這個案子,京裡的特案組趙隊長接手了,你封鎖現場,調出附近的監控吧。」

那刑警隊的王隊長一臉懵逼,說:「這是當地的案子,為什麼會讓京裡的特案組接手?這不合規矩吧?」

一旁的法醫也說:「白醫生,我聽說過你的大名,但是總得讓我進去瞧瞧。您要是願意指點一下我,我也非常榮幸。」

白逸衡暗自苦笑,隻好說:「等趙隊長來了再說。如果他同意,我無所謂。」

王隊長很快接到了局長打來的電話,果然部裡直接打電話給局長,局長再打給了他。

白逸衡見他們已封鎖現場,這才來見我。

我又好奇又害怕:「怎麼樣?」

白逸衡淡淡道:「死了一個女性,像是……窒息而死。現在當地警方接手了。」

我說:「這是酒店,到處是監控,應該很快能鎖定嫌疑人吧?」

白逸衡嗯了一聲:「沒事,咱們去吃飯吧。」

「吃飯?」我懷疑地打量他上下,「你剛驗了屍,這樣跟我們去吃飯?」

「又沒有解剖,只是去看了一下現場。」

我見他理所當然,想他這職業也避免不了,隻好罷了。

現在入住酒店的人員在警察調查一些事之前也不能離開,我們幾個隻好去二樓餐廳用餐。

雖然乘坐一天的火車,我們幾個女生都沒有什麼胃口。

王海燕忽說:「我們明天能出去嗎?我之前打電話給筠筠的媽媽了,她知道我們要去掃墓。」

白逸衡:「過幾個小時,特案組的人一接手,大家就能正常進出酒店。」

我們吃過晚飯,酒店也給肖瑤、王海燕換了房間,她們住進了七樓。

晚上十點左右,京裡的特案組趕到現場,白逸衡也趕過去幫忙。

趙子明觀察了現場,當地的刑警隊王隊長也一起進房間,說:「我查過了,門窗都沒有問題,兇手都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又是一個密室殺人案,近兩個月都好幾次了。」

趙子明看著他,問道:「多少次?」

王隊長無奈地說:「類似的密室殺人,發生六起了。都屍體表面完好,也找不到兇器,也沒有中毒,身上沒有針孔外傷。法醫解剖之後,發現血液暗沉,化驗之後,紅細胞都破裂或萎縮,但是找不到毒理、病理的原因。那幾個案子,我們也早幾天報到省城了。我看了這死者的樣子,跟前幾個都差不多。」

白逸衡忽問:「死者是不是……都是處/女?」

「處/女?」王隊長喃喃一句,「因為從外傷來看,死前並沒有被性/侵的痕跡,所以我也沒有注意這方面。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死者都是不滿二十歲的女性,可是跟性/侵無關。幾個死者彼此沒有什麼關係,應該不是熟人做案,那麼兇手又怎麼知道被害人是不是處/女?」

白逸衡不回答,趙子明低聲追問:「老白,到底什麼意思?」

白逸衡黛眉輕輕動了動,淡淡說:「女……女的。」

王隊長驚異地看著白逸衡:「僅憑沒有性/侵痕跡就判斷兇手是女的?那她是怎麼殺人的?這看起來像是窒息死亡,他到底是通過什麼手段去破壞受害者的血細胞和組織細胞?」

白逸衡跟一個凡人怎麼解釋?說精/氣是存在於人體的一種能量?精氣旺盛的循環運轉,人的生命力就強?或許用現代科學的解釋,可能和生物物理有些相關。

可是就像中醫和西醫是不同的體系概念一樣,中醫無法用西醫來解釋,但是人發病治病的各種規律是客觀存在的。

這種人體精氣的流失,從解剖和化驗來看,只看到了細胞幾乎全被破壞的結果,但是他無法用人類已知的各種人類的謀殺手段來說明。(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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