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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風急夜雨驟》32謂之『救援』
第二次被趕出家門的感覺是什麼,段鴻銳表示,他想死。。。

是的,你沒看錯,段鴻銳段二少又被趕出來了,而且這次還帶了將領倆,九命虎和嘯山虎,精兵三千,全是他們倆的心腹,現在歸他了。三十江湖人,這是但大帥和他借來的,全是尖牙的手下,一群瘋狗。在最後,就是兩萬兵丁,也是這倆虎的手下。

蹲在自己那奢華的馬車裏面兒,趕車的是女扮男裝的孤蕊還有詩嵐。段鴻銳咬著一根狗尾巴草蹲在馬車上,抓耳撓腮的,覺得自己哪哪兒都不好受,哪哪兒都不得勁兒。

「少爺可是有什麼難受的?」

「蕊丫頭啊,你說本公子哪兒像是那一個可以為將為帥的?怎的就讓那老土匪給少爺我踹出來了呢,他就不怕少爺我這好容易長這麼大的崽崽兒就半道兒沒了啊。那挺刀劍無眼的,少爺我挨一刀,被飛一箭的,他半道兒少個兒子可怎整。少爺我都懷疑,我那仨娘一哥倆姐能活撕了他。」

段鴻銳的話直接的逗笑了那裏外的幾個人,笑的最開懷的就是倆姑娘,真是花枝亂顫,甚至開朗的孤蕊都已經趴在了馬車車廂上了,人伸手錘著馬車車廂:「小郎君好逗啊。」

「笑笑笑,再笑少爺我拿你當擋箭牌用。」

「奴婢本身就是少爺的擋箭牌啊,我們姐妹出來,可就和師傅說了,要保護少爺的,要想傷害了少爺,那絕對要從我們姐妹兒的屍體上踏過去。」

「閉嘴,少爺我告訴你,沒事兒少在那兒死死地,花兒似的見天兒的說什麼死不死的,晦氣。」

「是是是,是奴婢不會說話,氣到少爺了,奴婢給少爺道歉,奴婢一定好好兒的活著,爭取給少爺作房小夫人。」

伸手擰了一下孤蕊的面龐:「好好兒的駕車。」段鴻銳坐在了馬車的頂棚上,看著後面那呼呼啦啦的一群兵,九命虎湊了過來:「少將軍,已日近黃昏,可是要安營紮寨?」

「紮寨,該怎麼滴啊,你和嘯山做主就好,少爺我可不會什麼行軍打仗的說。」

「少爺您謙虛了,大帥之前可是和我們說過了,您啊,那可是老神仙的徒弟,怎麼可能有您說的那樣嘞,所以啊,該怎麼做,就請少爺您吩咐就是了。」

「啊?老頭子不是說少爺我就是一個吉祥物麽?」

「招納吉事,帶來祥意,實之有物,簡稱吉祥物,少將軍,咱們看好您哦,加油。」一直看書沒有動作的文不臣笑眯眯的對著段鴻銳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然後人就在那兒繼續的看書去了。

…………

坑兒子啊。。。

………………

段鴻銳此次出征,是給朝廷平叛的,疆州王已經打破了大薑王朝四城,十二州,此時,已經快要兵圍皇城了,因此,天后這時候想起來了大將軍王這個重臣。就這樣,一封奉命平叛的聖旨就到了西邕城,而好處麽,那就是,與他們對立的疆州王領地,會酌情分與他們西邕城一城,完全可以用來當做西邕城的門戶的杉固城。

段大帥作為老人,他還不能出來平叛呢,少帥,作為文雅的君子,那可是不方便出來的,因此,段鴻銳這個二公子就又被他老爹給踹出來平叛了,咯吱窩夾著那聖旨,被段大帥踹出來,畢竟將來要好處的時候,可還是需要這聖旨呢。

就這樣,尚且不明白究竟要幹嘛的二公子就這麼出來了。

「少將軍,羊腿吃不吃?」

「不吃,少爺我發愁啊。」蹲在馬車頂上,某少爺絲毫興趣都提不起來,甚至還有那麼點兒蔫吧,似乎是已經被霜給打了,完全就是一個小白菜兒。

其實說起來,這疆州城也是一個充滿了話題性的地兒,老疆州城主,名字叫做薑瑜誠,人挺精明的,但在段大帥的口裏,這個人可不是一個好人,薑瑜誠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小心眼兒的要命,還是一個小神爺,你問什麼叫小神爺,這是他們那兒的一句土語。

小神爺,可不是什麼神仙,而是小心眼兒,隻許我不許你,心眼兒賊小,還賊記帳,賊會報復人的那種小人。

因此,這姓薑的,甭看他好賴也能和皇室牽連上關係,但是他卻和朝廷,只有君臣和微薄的關係,並且他還真是半點兒都不受寵,甚至還經常幹些蠢事兒,因此被訓。

但是這小神爺,也有一點兒好的,那就是他被他們家的母夜叉給管的嚴嚴實實兒的,除了一個女兒之外,人算是絕了根兒,老頭兒老太太就指望著用女兒來延續香火了,結果這女兒薑玉娘也是一個被寵的不著調了。

她給外的好男色,甚至沒少倒貼的,面首都養了好幾個,家裏見天兒的雞飛狗跳,還甚至自詡自己是女皇的,結果,這從來都沒有避孕的薑玉娘愣是一點兒沒懷孕的意思,以前年輕也就算了,現在都已經快要四十了,人愣是想要孩子都要不上,見天兒的罵那面首們不頂事兒。

九命虎硬是把段鴻銳給拉過去,坐在篝火旁,看著少爺吃起來,他實在是壓製不住內心的困惑了,人蹲在段鴻銳的旁邊兒,八卦的問:「少爺啊,我都捉摸不透啊,你說那老薑家照著這德行,都已經斷子絕孫了,你說他們還總蹦躂個啥啊?蹦躂完了,就算是成了,女兒成了女皇,也每個崽子,江山給誰啊?這不是造孽麽。」

文不臣黑線:「利益熏心,誰能懂。」

「少爺我懂啊,九命,少爺我可和你說,那老薑頭兒可不地道呢,這裏面兒八卦可多了。」

「少爺說說。」

段鴻銳可算是來了興趣兒了,他笑眯眯的拿著小棍兒捅咕著:「這話啊,說來話長,那姓薑的原本可不姓薑,他姓黃,只是一個七八品小官兒的庶子,出生時間不久,親娘就死了,他長在不慈的嫡母身邊兒,但是人家嫡母有自己的兒子,怎麼會好好兒的對他,但是他偏偏就能過的不錯。後來,仗著長得好,他意外,或者說是有心的,娶了太上皇平治帝的皇叔女兒,茵常郡主,為了表示忠心,他可是倒插門兒,且改了姓氏的。

這職位更是通過茵常郡主的一哭二鬧三上吊而得來的,他更是包容了君主好色養面首,至於他為什麼要造反,可能還是他外宅的兒子吧。」

文不臣放下手裏的烤肉:「那豈不是小廢帝都要叫他姑祖父?」

「對,平白漲了兩輩兒,不受寵也是長輩。」

「娘的,不管好賴,都是仇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玩兒不死他。」文不臣露胳膊往袖子的就跑回了馬車裏,在那兒認真的開始研究著地圖,準備給這大仇人一個大禮包。

九命虎則是還在那八卦中呢,人看著段鴻銳不吱聲了,伸手拉拉段鴻銳:「少爺,接著說啊,就到這外宅這最激動的地兒了,快說清楚啊,外宅是誰?」

「說啥啊,娘們兒沒給他生兒子,一個自私還大男人主義的,被這個女人給壓製了大半輩子,甚至連媳婦兒和人不學好,都要他給看門放哨的,不出亂子才怪呢,至於這外宅啊,就是他那衷心的好管家給他養著咯。」段鴻銳說的十分的不在意:「九命啊,讓你給送去的東西你安排出去了嗎?」

「安排好了,之前我還不清楚,但是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合計著你是要他們內亂嗎?」

「一方面吧,剩下的,其實主要是要茵常郡主先戳戳大將軍的肺管子,真沒了根兒才是好的呢,至於剩下的,你覺得茵常郡主那貨真的傻嗎?現在她是仗著朝廷背景,才能壓製住他,要是沒有了,你覺得最慘的是誰?」

段鴻銳笑眯眯的,說完了,人站了起來,打個哈欠:「啊,困了,少爺我要睡覺了。誰都別打擾我。」

一步,兩步,人還沒有踏步進去呢,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就傳來了。

大軍從出城開始算,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只是走了三天不到的時間,結果他們就在這第三日的夜裏,在這兒碰到了阻撓的人,這阻撓的人呢,也不是外人,就是薑瑜誠安排下來阻撓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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