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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風急夜雨驟》八十一:壞了, 差點兒忘了正事兒
均勻的呼吸聲也是有區別的,例如陸進笙,他的呼吸聲是很勻速的,輕輕地,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而唐和成,他似乎是不會呼吸似的,聲音極低;楊震東可就奇怪了他的呼吸聲則是鼾聲如雷,伴隨著磨牙的聲音。

至於在外面的那群,那聲音就更是千奇百怪了,段鴻銳一直坐在床上很是隨意的捏著倆棗兒玩兒,就等著看下藥的人是誰。

一直默數的有狐打了一個響指,然後把一直放在手裏揉捏的黑色藥丸子給扔在了地上,很快,黑色的藥丸就消失不見,就連那大狗都不叫,趴在狗窩裏舌頭都控制不住出來了。

有狐從房頂上蹦躂下來拍著手得意的說道:「快點兒,把門打開,我要去見我小相公了,媽呀,這就是死牢嗎、看起來挺好的啊,外面還挺乾淨的。」

「小夫人,別出聲,把人吵起來就不好了。」

「中了我的葯,還能起來。真當我們不救山莊是開玩笑的呢。」有狐刻意的蹦躂兩下,發出清脆的聲音,再然後,等阿二打開門之後,她就立刻跑了進去,一間間的找著小相公。

「呀,小相公,你怎麼沒暈倒啊,我很確定我的葯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一般人,段鴻銳笑眯眯的把一顆捏軟了但是卻還是沒有爛掉的棗兒遞給有狐:「嘗嘗。」

一口下去,人直接的倒了,段鴻銳伸手把人給接住,腳下用力把人放在了床榻之上:「阿大,阿二,你們倆幹嘛來了?」

「屠老接到鷂鷹送信,讓您親自看一下,給個結果。」

手一伸,信就落在手上,然後還有一個爭寵的落上啦,鷂鷹乖乖地瞪著大眼珠兒看著段鴻銳,小腦袋還不忘蹭蹭段鴻銳的肩膀,一副我超乖的模樣。

「哎呦,大兒子啊,先肩膀上待會兒,老爹我先看看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那就是花榜的事兒已經是人盡皆知,刺殺的人已經靠近了,還請小心著點兒,然後就是說別玩兒的太浪了,正事兒給忘了小心打斷他狗腿,最後就是告訴他他之前安排的事兒已經都準備好了,只等著他信號一到,裏應外合。

段鴻銳一拍腦門兒:壞了壞了,他把正事兒給忘了,我列個乖乖啊,正事兒啊,這果然是死於安樂,死於安樂。

伸手把阿大給提溜起來:「兩日之內我會把事情給解決了,你現在過去給我辦件事兒,我寫封信你給我帶出去,阿二,把這個丫頭弄醒,也護送她先離開。」

天光大亮的時候,段鴻銳睜開眼睛,鷂鷹乖乖地縮在他的枕頭旁,睡的正香,小胸脯兒一下一下的鼓動著。

陸進笙從稻草裏面坐起身子,打個哈欠:「哎,這一覺睡的,太舒服了。少爺起來的挺早。」

「是啊,昨兒半夜家裏的鷂鷹闖了過來。」

「少爺這鷹可是極好的。」

「那是,從蛋裡都是少爺我親自養的,這品種差了能成。」段鴻銳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撥弄一下鷂鷹的奸臣臉蛋兒「小子,麻溜兒的起來了。」

說話間,死牢裏的人也都起來了一個七七八八,一個捕快從外面著急忙慌的跑進來:「太爺,太爺,大事不好了,正南大營包圍了衙門,正南將軍頂盔摜甲在衙門口,叫您去回話。」

太爺衣衫不整的出來,手裏還拿著師爺的管帽,別看是叫他太爺,他也還是從前太爺夫人的房裏出來的,但是裏外人是都知道的,這就是一個師爺,只是他背後的勢力有著足夠的強大,鳩佔鵲巢數載也沒有被人發現或者說是敢怒不敢言。

「怎麼回事兒?」扣上帽子,狗油胡太爺打掉伸手要扶他的人的手「之前不是一直的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嗎?」

「不是,那正南將軍說,說是咱們抓了不該抓的人,小的打聽了一下,那日打砸的少年是西邕城的二少爺,有官職的,而且還不知道怎麼把信兒傳出去了,所以這個事兒瞞不住了。您看要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啊,太爺差點兒沒摔出去,壞咯,這是捅了馬蜂窩了啊。妥妥兒的捅了馬蜂窩。看著還傻著的差役,一腳踹過去:「你個傻貨,還不趕緊的把人給請過來,然後把那少爺給放了,娘的,可別壞了主人的大事兒啊。」

太爺緊跑兩步之後人又停住:「我說那少爺沒見到那個人吧。」

「哪個人啊?」

「蠢貨,還能是哪個人,自然是陸進笙那個不開眼的。」

「可能是見到了,聽說那少爺被關在了死牢的裏面,而且可能是他花的錢不少,對他而言,沒有太大的影響。」

「壞了,壞了。」太爺轉了兩圈之後,他指著差役:「劉達,你快去給主人傳信兒,把現在的情況告訴給主人,讓主人快想想辦法吧。」

大牢裏,段鴻銳穩坐釣魚台,看著跪成一片的人,以太爺為主,然後差役跪了一大片,他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領頭的頭都磕腫了,見血了也不曾鬆動半步。

「段公子,還請您寬恕,寬恕吧,我,我實在是無心之過,還,還請公子您原諒吧。」

「段公子,都是小人的錯,都是小人的錯,小人有眼不知泰山」

一身重鎧甲的正南將軍走過來,單膝跪地:「屬下見過公子。」

「你是?」

「屬下曾是大帥手下一兵,後大帥給屬下安排的前程。替朝廷鎮守一方。」

段鴻銳不由得好笑,他老爹這真是有一手啊,還說他遍地是勢力呢,結果現在看來,這就是隨根兒了。有這麼一個不靠譜兒的老爹,他豈能不學著點兒,也就是他老哥實在,真的是把仁義禮智信給灌輸到底了。

唐和成看著這個趾高氣昂的太爺在那兒這麼卑微的請罪的模樣,忍不住輕生一笑,手裏的鐵鏈跟著搖晃出生:「真是好啊,好啊,這就是做狗的下場。太爺抓人的時候可曾想得到現在?」

太爺陰沉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唐和成,陰惻惻的笑:「唐和成,我沒辦法段公子,我還沒辦法你嗎?」

唐和成一口氣兒差點兒沒憋死他,這人這是多不要臉啊,居然能把這個事兒說的這個理直氣壯。磨著後槽牙卻找不到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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